她鼻子一酸：“哥，還是你對我最好！”

夜北梟揉揉她的頭：“必須的！就算全世界都拋棄你，我也會站在你身後，讓全世界向你屈服！”

夜蘭舒窩心，卻問：“你對江南曦說過這話嗎？”

夜北梟搖搖頭：“沒有，她不需要全世界，我的便是她的！”

夜蘭舒：......哥，你是來打擊我的嗎？

夜北梟給她夾了一塊松鼠魚，“你嚐嚐，還是之前的味道嗎？好長時間不做這道菜，手生了。”

夜蘭舒吃著，點點頭。

夜北梟有給她夾了一個糖醋肉丸：“你再嚐嚐，看還能吃出媽媽的味道嗎？”

夜蘭舒眼圈驀地紅了。

媽媽走的時候她還小，整天哭著要媽媽，要吃媽媽做的菜。

夜北梟就開始學做菜，騙她說，這是媽媽做的。

她就笑著說，真的吃到了媽媽的味道。

其實，她哪裡是吃出了媽媽的味道，而是她看著哥哥為了給她做菜，把手都燙傷了，她才突然明白了，她再沒有了媽媽，只有哥哥了。

她點頭，“是媽媽的味道！”

夜北梟放下筷子，看著她的手腕。

她手腕上帶著一隻紅澄澄的手鐲，是由罕見的南紅赤玉製作而成的。

這手鐲是雲柔臨終前，特意託人製作的。本來是一對，另一隻在夜北梟的手上。

夜北梟說：“還記得媽媽臨終前的話嗎？”

夜蘭舒的身子驀地一震，垂下了頭。

夜北梟說：“媽媽說，沒有了媽媽，我們便是世界上最親的人。我們要努力幸福，要彼此守護對方的幸福，她才能在地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