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能夠從洛家的祭壇裡面出去的,想來想去能夠有實力做到這種程度的,這樣的人家也不多,還是洛家的人,只不過不是楚國洛家,而是燕國洛家。
再來聯想到現在坐上燕國皇位的人是誰,祁晴初也就不難得出結果了。
這樣看起來的話,李極彩或許在英國要比楚國安全得多。
最好是性命無憂,不然,祁晴初一定要那些當初將李極彩給奪走的人付出代價。
不過即便是推測是這樣,可是祁晴初也仍然沒有放過任何的細枝末節,還是派人日夜去尋找。
祁晴初始終不能夠忘記跟李極彩關在一間牢房裡的那個男子說的話。
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兒生機,幾件事為人困在牢裡面遭受著毒打,遭受著言語上的鞭笞,李極彩仍然沒有認慫,也沒有向洛憐芳求饒。
對,沒錯,就是洛憐芳。
想到洛憐芳,祁晴初就忍不住冷下了眼神來,強行增加難度,本來他跟李極彩在一起就已經夠艱難的了,想要取得李極彩的新人更是難上加難。
洛憐芳這樣一來不僅讓李極彩誤會了自己,甚至還有極為嚴重的後果,搞不好李極彩以後都不願意見到他了呢。
不過現在說這些想這些都已經太晚了, 已經發生的事情,再想要扭轉又怎麼可能呢。
四時之景,山川江河,水陸草木之花,這千姿百態的茫茫人間。
放眼望去,人之渺小不言而喻。
在這天地之間,若是能夠尋得一處安身立命之所,盡享歲月靜好,盡享悠然自在。
遠離凡塵世俗的喧鬧,遠離浮躁的功名利祿,迴歸自然的本心。
這該是多麼美妙,又該是多麼難得的事情。
或許在什麼樣的地方浸染久了,浮浮沉沉之間難以平靜,選擇這樣的與世生活,或許也是一種一種日子本該有的模樣吧。
沒遇到她之前,他不曾想過退隱的事情。
什麼鴻鵠青雲之志,終究也抵不過美人石榴裙的誘惑。
人生至此,得以紅顏知己也是難得得以心悅之人更是難得。
正是因為難得,所以才想要更加珍惜。
一眼望不到頭的未來,終究抵不過眼前她抬頭的溫柔。
辭官,已然是心意已決。
祁晴初在家中待了幾天之後,再也忍不住想要外出去找李極彩的心情,正如同他當初得知李極彩死而復生般的那般激動和興奮,好像只要自己出去尋找,就一定能夠把李極彩給找回來,找回當初那些存在過的美好的回憶。
家中自是不必擔憂,幾代底蘊皆是為國為民盡忠報國,陛下對,哪家動手都不會對他祁家動手。
所有的權力已經轉交完畢,即便是有些高的地不願意動的地方,祁晴初自己也是主動叫了出來。
藉口都是統一的,他擔當不起此等重任。
如果就這麼離開了,反而是一件好事,樹欲靜而風不止,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的道理祁晴初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