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良同志，李省長可沒有時間等你趕過來，你先和那個王所長通個話吧，好嗎？”

“好的，好的。”

徐冰把電話遞給王所長：“你聽聽吧！”

王所長驚疑參半，接過手機來。放在耳邊，喂了一聲。

“你是王大牛？”劉良咆哮起來。

王所長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的說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剛才可沒有人告訴李毅他們，他叫王大牛啊，更沒有聽徐冰在電話裡說過王大牛這個姓名。這電話裡的人，怎麼就知道他王所長的大名呢？這也太邪門了吧？

“娘撒b的，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劉良罵了一聲。

“聽出來了，您是劉局長！”王所長聽到那一聲熟悉的謾罵，馬上就聽出劉良的聲音來了。

“你活膩味了是吧？李副省長你也敢動？”劉良怒道，“你想死，先脫離了公安隊伍，再去動李副省長！別留在公安隊伍裡害了我！”

王所長渾身一顫，說話都不利索了：“劉局長，難道這人真是李副省長？”

“你沒長眼睛嗎？連李副省長都不認識？”劉良吼道。

“我又沒見過李副省長的尊容，我哪裡知道他是真是假？”王所長辯解。

“你個蠢貨，你不看省裡新聞的嗎？李副省長隔三差五的也要上電視！你難道就沒看到過？”劉良怒不可遏，如果李毅真的在他地盤上出了啥問題，那他這個公安局長，將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是是是，我就是個蠢貨！劉局長，您罵得太對了。”王所長不敢辯解了，乾脆自己承信是個蠢貨。

“把電話給李副省長！”劉良大喊一聲，把王所長的耳膜震得發麻。

王所長趕緊移開手機，雙手拿著，遞給李毅，賠著笑臉道：“李副省長，您好，劉局長要和您說話。”

李毅接過手機，說道：“你好！我是李毅。”

“李省長，您好！我是劉良，是本市的公安局長。剛才趙副廳長跟我說了您的情況。請您指示。”

“你和這位一下，讓他聽我的指揮就行了。其它的，等下再處理吧！”

“好，那您還有什麼指示？”

“沒有了，就這樣。”李毅說著，又把手機遞還給王所長。

王所長恭恭敬敬的接過來，說了一聲：“劉局長。”

劉良道：“王大牛，李省長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聽到沒有？”

王所長點頭像雞啄米一般，說道：“好、好、好。”

等他們通完話後，李毅緩緩說道：“王所長，你現在還懷疑我的身份嗎？”

王所長舔舔嘴唇，舌頭打結，說道：“相信，相信，您就是李副省長。劉局長跟我說了，要我一切行動聽您指揮。李省長，您有什麼指示，請下命令吧！”

李毅臉色一沉，說道：“我急著趕回省城，沒有時間在這裡逗留，你把這個姓李的副鎮長，抓起來！押回所裡。”

王所長啊的一聲：“抓李副鎮長？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