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羅被杜不忘這樣一問,倒是笑了笑,然後回著:
“既然男人可以休妻,我們女子為何不可休夫呢!”
杜不忘笑了笑,說道:
“你為何要休沐紹勳呢?”
芸羅說道:
“這種男人天天拈花惹草,喜新厭舊,不休它留有何用,它不過就是承襲了它先祖爵位的一個廢物而已。”
杜不忘聽著,便也說道:
“沐紹勳確實太過份了!”
芸羅又問杜不忘:
“那你又覺得自己是什麼樣的男人呢?”
杜不忘懵了下,然後回著:
“這個得芸羅你來評價吧!”
芸羅便說道:
“我又沒試過,如何來評價你!”
杜不忘笑著問道:
“不知道芸羅你說的試是什麼意思呢?”
芸羅回著:
“我現在只是在銅鏡中看到你模糊的樣子,你先走近來讓我看清楚一些吧?”
杜不忘便說著:
“好的!”
便走到了芸羅身後。
芸羅便對著鏡子仔細打量了杜不忘一番,然後說道:
“小子,你長相的還不賴,不知該如何稱呼你呢?”
杜不忘回著:
“我叫杜十郎!”
芸羅笑了笑,便起身轉了過來,看著杜不忘,說道:
“原來叫十郎啊,十郎這名字真親切!”
杜不忘回著:
“還好吧!”
芸羅便摸了摸杜不忘臉龐,說道:
“十郎,你長的還蠻白的呢,應該不是我們這滇西附近人吧?”
杜不忘回著:
“芸羅猜的對,我確實不是本地人,我來自湖廣安陸!”
芸羅回了個:
“哦!”
然後又說道:
“我聽說過經常有個聞名天下叫杜不忘的大英雄,也是湖廣安陸的,聽說他長的也甚是俊美,只可惜英年早逝了,不知十郎你可認識這位同鄉嗎?”
這一問,杜不忘不禁緊張了一下,然後便迅速鎮定下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