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楣擦乾了臉上的髒東西,拿床單裹住身體,便徹底累垮半眯著一雙媚眼,如絲緞般粉嫩嬌滑的雪白胴體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圓潤的雙肩和平滑的都在輕微的顫抖,胴體內散發出陣陣催情的幽香。她嬌喘著,口鼻中噴出來的熱氣芬香甜美,胸前那雙傲然挺立的雪白亦隨著她的喘息上下顫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上兩顆挺立的粉紅乳珠微微翹起,似是在與她嬌媚的面容爭妍鬥麗。
邵華陽摟過宛如盛放的鮮花般癱軟在自己身旁葉子楣,看著眼前前世心目中最美的夢中情人,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迷離地雙眼,正色道:“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要去天上人間那種地方當小姐?”
葉子楣回想起剛才經歷的激情一幕,不禁面紅耳赤,眉目含春,芳口啟張,呵氣如蘭,羞澀無比地看著他英俊的面龐,充滿魔力的眼睛,幽幽地道:“沒……沒什麼,您是我的……我的……第一個客人……我……我不後悔……我是心甘情願的……”
邵華陽有點自責,他低頭緊緊貼著她的俏臉,心中對葉子楣的愛憐油然而生,她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處子之身賣給一個從未謀面不知長相的男人呢?從表情看得出她肯定不是一個自甘墮落地女子。哪隻有一個原因――缺錢,只有急需用錢!才能讓清純的她會拋開心裡那道象徵著枷鎖。他柔聲問道:“你的‘費’是多少。”
“一萬五,要讓你滿意,媽咪說這是最高的了。”葉子楣說著含羞帶怨地又看了他一眼,期待說道:“我服侍你滿意嗎?”
邵華陽聽了即感到可悲又無奈,一萬五就可以買一個少女的貞,而且是他前世的意物件。對她來說,也許這算得上是很高的價格了,可是對來這裡消費的人來說,卻是猶如的九牛一毛。貞這東西一失去就買不回了!也成為她人生的一個汙點。
錢,這東西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它可以讓一個人拋棄自尊、拋棄尊嚴?有多少英雄豪傑拜倒在金錢腳下,而她也只不過是個急切需要錢的弱女子,再強的自尊與自傲,在困難的處境裡,面對龐然大物的金錢顯得不堪一擊,恥辱,這是她一生最大的恥辱。邵華陽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個恥辱轉變成她人生中最大的榮耀。
邵華陽無限憐愛的輕撫秀髮,望著溫婉爾雅、惹人疼愛地葉子楣,道:“滿意,非常滿意。”
葉子楣聞之高興地親了邵華陽的臉頰一口,嫵媚羞澀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謝謝你。”
“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出賣之身嘛?”邵華陽愛撫著被單下光滑地玉背,柔聲道
“為了父親的病。”葉子楣默默地接受著男人的觸控,語氣感傷地說道
邵華陽心中暗歎道:“你父親得了什麼病。”
“毒症,不過醫生說只要做腎移植就可以康復,可……可那太貴,如今都是在依靠透折維持。”葉子楣黯然道。
“一萬五,能支援的了多久啊?!”
葉子楣有些黯然地說道:“目前的形勢來看,最多隻能五天。”
“難道你想一直在這裡做下去?”
邵華陽見葉子楣沉默不語地預設了,不禁心裡有氣,他可無法忍受一群男人爭相享用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前世自己比較喜歡的明星,也不願看到她忍受著無奈和心痛去服侍他們。
“你不許在這做下去。”
葉子楣閉上眼睛,兩行清澈的淚珠流過面頰,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低聲說:“可是我……”
邵華陽溫柔地為她擦拭去眼角的淚水,伸出兩指按住她誘人地紅唇,軟語道:“不用可是,你父親看病的錢由我來幫你付。”
葉子楣抬起頭望向他,噙滿淚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邵華陽。邵華陽捏了她秀氣地小巧尖挺的瑤鼻一下,笑著說道:“怎麼,不相信我有錢啊!告訴你,就算你有一百個爸爸得了重病,我也能治得起!”見葉子楣還是不相信的樣子,他只好裝作氣呼呼地樣子,道:“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開這種玩笑,還是你覺得我這種人不可信。”認真的判斷起來,他這種到夜總會買春地人可信度還真是有待考究。
葉子楣不是不相信他沒有錢,只是不相信他為什麼要幫。他們之間最大的關係,勉勉強強算得上是一夜情緣。錯了,是一夜都還沒有的情緣,是你情我願地買賣關係。
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可不想這就這麼白白地錯過,連忙擺手,道:“不是的。”頓了頓,又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幫我嘛?”
“因為我愛你!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邵華陽笑著說道
“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這兩句讓葉子楣聽了有種幸福、解脫的感動,做一個人的女人總比做一個等著男人花錢上床的小姐好。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你二奶?”葉子楣問道。
邵華陽聞之忍俊不禁,啞然失笑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結過婚的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