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這塊自古以來便是天子建都的城市,即便是共和國成立,依舊是把起當作了整個華夏國的心臟。
建國幾十年的時間之中,不僅引領了華夏國的整治、經濟、文化,同時也在近些年當中引領了高消費、高房價。
在這個近乎寸土寸金的地方,除了諸如葉家、王家這種大的家族勢力可以在外面圈地建立屬於自己的家族莊院以外,其他的小家族大多都是購買的商品別墅。
唯一區別於普通富人的也許僅僅是他們所居住的房子位置更為好上一些罷了。
而作為眾多小家族之中算不得多麼起眼的謝家,卻是難得的擁有一處不算大的莊院別墅。
當然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謝家那個被人們成為謝瘋子的謝浮生,塵煙的爺爺。
一個在臨死彌留之際依舊叫囂著:給我二十年時間,謝家必定比肩葉家。
對於這位謝家的前輩,葉皇並不能說對方這番話有些痴人說夢,不過對於後者的這種壯志未酬,葉皇還是帶著一絲惋惜之意的。
倘若老人能夠多活幾年,哪怕是一年,恐怕謝家的今天也不會是如今的軌跡。
家產幾近敗光,當家族族長的卻是眾叛親離,旁系奪權。
原本在謝浮生手中有要躋身燕京中上層社會的謝家就這樣被家族內部和外部的雙重壓力,壓得幾乎要川西不過去來。
若不是自己和塵煙相遇,若不是王安逸這小子對塵煙下手,若不是葉家對謝家的幫助。
謝家恐怕早已經是名存實亡了。
可以說,對於謝家,除了塵煙自己,對於其他人葉皇並沒有多少的興趣和好感。
在他看來,一個能夠把自己父親拼卻幾十年賺夠的家產在短短十年間揮霍一空,最後甚至還需要把自己女兒嫁出去以挽救整個家族命運的人。
他既不能算是一個好兒子,更算不上是一個好父親。
不過此刻,葉皇還是不得不去面對對方。
在葉皇同塵煙兩人出了葉家的時候,塵煙便是同自己的父母哥哥打過去了電話。
所以,當葉皇趕到這座位於燕京東城區不算大的莊園前的時候,謝家嫡系的一干人早已經等候多時。
人不多,只有聊聊數人、
塵煙的父親謝震廷,母親、哥哥謝河洛,外加謝家的幾個僕人。
至於謝家的旁系,葉皇卻是未見一人。
這種情況,葉皇倒是並沒有什麼感到意外。
臨來這裡之前,自己的姑姑曾經把葉皇叫道一邊向自己說明了一下這謝家的情況。
雖然說幾個月前,透過葉家的關照,謝家已經起死回生,不過依舊是元氣大傷。
謝家那些所謂的旁系,原本還等著塵煙嫁給那王安逸從中撈一筆,卻是沒想到卻泡了湯。
這筆帳自然被他們記在了這個一無是處的家主身上。
在大鬧一番之後,便是全部離去,幾個月內,除了幾次集體過來想要從謝震廷手裡逼宮之外,卻是從未踏入這宅子半步。
可以說,謝家謝震廷父子同謝家的旁系已經完全到了一種水火不容的態勢。
用葉輕眉的話來說那就是現在的謝家旁系更像是王家人,而不是謝家人。
聽得自己姑姑這一番講述的葉皇,也只能是苦笑。
葉家再強,這種謝家內部的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夠隨便插手的,這其中都有不成文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