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北堂雪遞過來的裝置,葉皇有一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衝動,好在這北堂雪從始至終都是板著一張冰冷的面孔,葉皇也無從察覺她心裡是否有鄙夷自己的想法。
察覺不到自然也就沒那麼多的尷尬,這讓葉皇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你準備一直拿在手裡?”
“呃不瞞你說,殺人的事情我沒少幹,可是這護衛首長的任務我還是第一次幹,怎麼搞這些裝置,你還是給我個確切的指示吧,省的我在出洋相。”
既然自己不是專業的,葉皇索性放開了,沒必要因為要面子,把自己搞的手忙腳亂,這北堂雪懂那就由她指揮好了。
“按照你作為殺手時候的警惕性好了,你覺得那地方最能夠監事一切,你就在哪裡佈置,這難不倒你吧?”
“ok!你這樣明說,我就沒什麼顧慮了。”
一聽北堂雪這口氣,葉皇伸手右手一臉輕鬆的做了個一切可以搞定的動作,臉上也跟著輕鬆了一些。
說真的,半年的殺手生涯,為了打成自己殺人的目的,各式各樣的女人他都見過,甚至其中不少女人還上過床,比眼前北堂雪表情的更為冷徹的也不是沒有碰到,這些女人幾乎全部都能夠讓他用各種手段搞定。
唯獨眼前的女人,葉皇還真有些束手無策無從下手的感覺。
和其他女人對自己的趨之若鶩相比,眼前這冷冰冰的丫頭直接就把自己當作了空氣了。
這種絲毫沒有存在的感覺,讓葉皇心裡有些憋屈和窩火,這也是為什麼,之前和楚天歌聊天的時候,葉皇沒來由的說這丫頭是啞巴一類的略帶刺激性的話語的原因。
生怕被這北堂雪再鄙視,葉皇說完這話,拿了裝置便趕緊閃人了。
等到一切裝備好了,葉皇重新走了回來,北堂雪也剛剛搞定站在走廊內,似乎等他的意思。
“有事?”
“你上我下,還是我上你下?”依舊是亙古不變清冷容顏的北堂雪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一下子,葉皇就怔住了。
你上我下?還是我上你下?
葉皇腦海之中有些邪惡的浮現出了一幕畫面,自己和眼前的北堂雪全身**的躺在一張大床上,保持這一種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的狀態。
“我靠!老子想什麼呢,又他媽的精蟲上腦了!”急忙將腦海之中這邪惡的念頭甩出腦海,葉皇略帶尷尬的張嘴。
“呃那個你上我下,我下你上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就是,你具體指的是什麼?”
伸手畫著圈圈,葉皇心中對自己的不純潔感到很是羞愧。
“我是說你上半夜值夜還是我上半夜值夜,你想成什麼了?”
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這番話實在是太過歧義,整整在飛機上二十多個小時沒怎麼跟葉皇交流的北堂雪板著的面孔終於露出了一抹嫣紅色,不過這一抹嫣紅色也僅僅是出露端倪便一閃而沒,要不是葉皇恰好一直將雙目注視著對方,都幾乎難以發下。
“蒼天啊,大地啊,老子還以為這女人是從喜馬拉雅山的冰川上來的一點人類情感都沒有呢,原來也懂七情六慾啊”
對於北堂雪領悟自己話中的冷外一層含義,葉皇顯得很是吃驚也驚詫,不過也帶著欣喜。
雖說這女人轉瞬間重新恢復了冷冰冰的外表,不過這至少讓葉皇確認,這女人還是可以溝通的,只是由於某種原因才導致了現在這種情形。
一號首長和楚天歌都說這北堂雪小時候受了什麼刺激才導致如今這般模樣,不由的葉皇對於這北堂雪的過往有了一些興趣。
“我哪想成什麼啊,我不明白你具體說的什麼,自然要問一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