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哦,等我經脈修復了,我可是沒多少時間在家裡了,你可不要後悔。”
葉皇看著北堂雪促狹的笑了笑。
“沒事,你去哪裡我跟著去就成了,一樣的。”
相比於臉皮薄的北堂雪,接受西方文化多的端木音竹明顯要放的開許多。
而她這話一出,直接是讓葉皇相當無語。
“怎麼,這妮子還準備搞野戰啊。”
想到第一次野戰是和唐果這妮子在非洲天當被地當地的來了那麼一次,葉皇不免有些感嘆。
時間過的飛,幾年前自己一無所有,還是漂泊在殺手界的冷酷殺手。
幾年之後,自己卻是擁有了這世上所有人想擁有的一切,家人、親人、朋友、愛人,還有孩子。
時間再不亂流失的同時,也給自己帶來了曾經自己羨慕別人的一切。
這些年終歸是沒有白白的虛度過去。
“你才想要搞野戰呢,不要臉,我不理你了。”
……
一屋子的人在葉皇房間裡,嘻嘻鬧鬧的好一陣,最後精力有些不支的葉皇再一次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本來北堂雪和端木音竹想要繼續留手,被一干人勸了出去。
別等到葉皇好了,結果兩個丫頭又累趴下了。
“查子,你覺得公子的傷勢有幾成恢復的機率,你不是剛剛又學了不少玄妙之法嗎,能不能窺得幾分天機。”
終歸是不願意接受公子武功盡失的局面,一出房間,刑天便是直接問了烏查一句。
“這個我無法推測,天子,你應該清楚,有些東西去推測了,可能就改變了天機,未必是好事。”
“你的意思是。”
一聽烏查這話,刑天似乎聽出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我什麼都沒說。”
搖了搖頭,烏查不願意承認。
“哈哈哈,好好好,沒事,沒事,不算就不算。”
這個時候了,刑天哪能不清楚烏查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只是礙於天譴,他不敢明說而已,只能靠其他人去領悟。
旁邊的刑干鏚和楚天歌自然也挺清楚了這話,都沒有說什麼,不過臉上各自都是帶上了一抹笑。
“老大吉人自有天相,這幾年經歷了多少生生死死,這次又不是最兇險的意思,不死就能創造奇蹟,我深信老大功夫能恢復。”
攥緊拳頭,楚天歌字正腔圓的說道。
“你小子一向對公子的信心比自己強,恢復不恢復,那也不是短時間就可以的,如今公子身負重傷,回到燕京一些事情就要靠我們擋門面了。”
“另外,渝城那邊的事情,也要打電話給和尚,讓他把攤子鋪平,別再鬧出事情來,現如今不是打打殺殺搞幫會的時代了。”
“對了,那房子也要好好打掃一下,公子估計會過去住一下,回憶一下當年的事情。”
刑干鏚對於葉皇還是瞭解的。
葉皇其實一直都是一個比較懶的人,只是因為某些事情一直在背後推著他上前,讓他不得不一直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