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公,這酒,您真的從我車後備箱拿的啊。”葉皇鬱悶之極,他還以為是盧爺爺給的呢,搞了半天從自己手裡弄的。
“可不是怎麼的,你盧爺爺摳門的很,本來就只剩下四瓶,你小子順走了倆瓶死活不給我,沒辦法,我只能從裡手裡搞了,反正你都說自己不喝酒了。”
“我暈啊,我不喝,不代表我不在乎啊,這酒我可是準備孝敬風鈴爺爺的呢。”
因為自己失散多年的孫女南宮風鈴終於找回來的緣故,南宮無敵老爺子專門打電話讓自己搞幾瓶好酒,等過些日子他去了渝城,好好好的喝上一頓。
這幾日,葉皇厚臉皮的在幾個老爺子手裡使勁各種手段好不容易搞了一點好酒,結果這好,現在直接要葬送在張萬宏老爺子手裡了。
“那好吧,既然能想喝,那就拿去好了,回頭我看看從其他人手裡能不能弄點,雪兒,你知道茅臺廠長的電話不,我受傷了,回頭我要去茅臺廠挖地三尺去。”
轉身撲進北堂雪懷裡,葉皇猶如一個孩子一般耍起寶來。
他這個動作,直接是弄的一隻手提著一瓶茅臺酒的張萬宏老爺子和北堂雪有些哭笑不得。
不就是兩瓶茅臺酒嗎,你至於嘛。
“我說你小子,今兒可是把老頭子我逗樂了,趕緊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這就你準備幹什麼用。”
“沒事,您老喝了算了,也就兩瓶酒。”
“嘿……你小子,我可真喝了。”
張萬宏眼睛一蹬,葉皇越是這樣,他越是知道這酒肯定有用處,不然這幾日不會幾個老頭子都遭了他毒手。
“您老喝吧,我再弄就是了,哎……下次來拜訪一定要記著鎖車。”
嘴裡碎碎念著,葉皇趴在北堂雪肩頭一雙眼睛在屋內各個角落掃著,最終定格在上二樓的樓梯間下面,幾箱沾染了灰塵的紙箱子上面寫著特供倆字。
不光是有陳年汾酒,還有瀘州老窖,西鳳酒一類的。
結果瞪了一會眼,葉皇覺得不對了。
好像那邊上全部都是茅臺吧。
這老傢伙家裡有茅臺,還想從老子我手裡要。
猛然回頭,葉皇便看到張萬宏老爺子一雙眼睛笑成了花,看著自己。
“怎麼,現啦,你小子,你真以為這茅臺酒我沒有,告訴你,別說兩瓶,二十瓶我也能弄出來。”
“閃開。”
讓葉皇和北堂雪站到一邊,老爺子將茅臺酒放在一側,走到了樓梯口下面,拖出一整箱的茅臺酒。
“八三年產茅臺酒,一整箱,你小子拿走吧,放著興許被幾個老頭子惦記上了。”
“給……給我。”
葉皇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怎麼,不想要,。”
“不是,我要了,您老喝什麼。”
“我還有其他酒,再說了,我又不是離了酒不活,本來這酒是準備留著你和雪兒結婚時候喝的,既然你有用,就先拿去好了。”
“別,這酒留著了,這相當於女兒紅啊,再說關係著我和雪兒的事情,我要是真拿了用了,回頭讓我師父,他非活劈了我。”
一聽這話,葉皇就算是想伸手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