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拓跋的宗祖,怎麼證明?”
葉知秋也是神色微變,有關於拓跋家族的事情,或許沒有人比葉家的幾人更為清楚了。
早在數千年之前,拓跋家族便在仙界除名,流落到各界的拓跋家族的子弟零散無比,而且大多都湮滅在了歷史長河之中。
眼前這個殘存的靈魂竟然說自己是拓跋的宗祖,自然是讓他們有些懷疑。
“證明?你看這樣可行?”
說話間,後者伸出手緩緩的在天宇之中劃出了一道道符籙,只不過這符籙和眾人所見過的並不一樣,而是一種類似於召喚性質的符籙。
而隨著後者將這一道符籙完全的畫完,站立在葉知秋旁邊的拓跋額頭之上突然一陣暈光出現,接著一道和這拓跋弘山所劃出符籙相契合的一個符籙從其額頭之上透出直接同這空中的符籙撞擊在了一起。
接著拓跋體內的血液彷彿被什麼東西引動了一般竟然是開始沸騰起來,沒過多久,一股強烈的血脈氣息便是瀰漫而出,暈染了周遭方圓數丈的範圍。
與此同時,這拓跋弘山額前也是一縷鮮紅無比的血滴出現於拓跋的血液交融在了一起,最終完全的契合。
等到兩人的血液完全的融合之後,這一股異象隨之慢慢的消散掉。
“這……這是怎麼回事?”
站於一側的拓跋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眼神之中帶著一抹驚訝。
他對於自己的身世並不瞭解,只知道自己乃是葉叔很小的時候撿到的自己,自己乃是孤兒。
至於自己的父母,親人,乃至到底歸屬於哪裡他一概不知。
而額前那一道突然滲出的光暈說實在的拓跋也從不知曉。
今日的一切對於他而言如夢似幻一般。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對方打出那一道符籙並且和自己額前的符籙相契合之後,拓跋再看向對面這位枯瘦老者的時候明顯多了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在其中。
後者彷彿是自己的親人,這是一種法子骨子血液之中的親近。
“血脈相親?”
一側,見多識廣的葉知秋半眯著眼神淡淡的說道。
“閣下的確博聞強識,我這拓跋一族的血脈相親你竟然也知曉?”
“不錯!這的確是血脈相親,乃是我拓跋一族辨別本族成員的一種秘術,唯有真正拓跋一族的人才能知曉。”
後者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真是沒想到數十萬之後,拓跋克敵竟然還能夠見到活著的拓跋後輩,哈哈哈,好,好的很吶,蒼天有眼,竟然讓我拓跋一族依舊留存世上。賊老天,你且等著,我拓跋一族一日不滅,便有機會重新強大,翻了你的天。”
說話間,後者眼神驟然間變得冰冷了不少,其中更是蘊含了對於某些人無盡的仇恨,便是連說話都是咬著牙根的。
“數十萬年?你是否搞錯了?據我所知,拓跋一族在仙界被覆滅僅僅只是數千年的事情,難不成拓跋一族在數十萬年之前便已經和某些人結下仇怨了不成?”
聞聽到這自稱拓跋克敵的拓跋宗祖說的話,葉皇眉頭微微一皺,旋即說道。
拓跋一族在仙界被滅族只是近四千年的事情,眼前這位的意思好似他是數十萬年之前的人,這在時間之上似乎有些對不起來。
“什麼?拓跋一族被覆滅了?”
一句話,後者眼神驟然一變。
“孩子,你跟我說說,現在拓跋一族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