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通往雙鴨山的高速公路上,坐在加長林肯中的納蘭王爺伸手輕輕揉搓著自己的眉角,另外一隻手電話依舊是攥著。
“老八,不用去雙鴨山了。”
“王爺。”
納蘭王爺的話讓前面開車的刀疤男子一愣神,這都走到半路了,怎麼王爺又改變主意了。
“去同江,我要見的人在那裡。”
“是。”
既然王爺這樣說了,老八自然不會說什麼,當手下的就是聽從上面的吩咐。
然而旁邊的莫三立卻是臉色一變。
“王爺,同江不能去。”
同江屬於赫哲族的聚居區,而且是對外口岸,人員較為複雜,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從北邊湧過來的人大部分都是從同江進入,王爺就這樣過去,帶的人手不多,危險性很大。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納蘭王爺縱橫東三省三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怕這些小下三濫。”
“可是。”
納蘭王爺雖然說的躊躇滿志,可是莫三立卻是不敢絲毫的怠慢,老大你有譜那是你的事情,可是真若是在同江出了事情。
這責任可就歸在自己身上了,就算是眼前男人不會怪罪自己,可是其他和自己競爭的人不可能不拿這事情說事。
所以,一聽到納蘭王爺執意,莫三立可謂是叫苦不迭。
對於莫三立的苦澀,納蘭王爺就算是知曉,也沒有搭理的想法,因為在同江,有他必須要見的人。
老八向來只聽王爺一個人的話,莫三立自然不再他的考慮之內。
最後,無奈的莫三立,只能靠到車窗前,拿出了電話,急忙的打了幾個電話,趕緊的找了一些好手,趕去機場,準備在王爺到同江之前摸摸底。
這一切,納蘭王爺自然是看在眼裡,對於對方這番做法也沒有提出什麼意義。
即便是他所做的事情沒有太多實質性的意義,不過這種態度卻是納蘭王爺欣賞的。
下午五時左右,一行車隊趕到了佳木斯,在服務區內稍作停留之後,就直奔同江而去。
與此同時,從燕京接了刑干鏚電話的刑天也已經下了飛機,開著高猛為他準備的越野車趕往了同江。
晚上九點,出去蹲點的刑干鏚推門走了進來。
“天子還沒到。”
見屋裡之後葉皇同烏查倆人,刑干鏚眉頭一皺,問道。
“出了雙鴨山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沒有訊息了,電話也打不通,關機。”
看著在外面凍得鼻子有些發青的刑干鏚,烏查說道。
五點的時候,刑天就已經到了雙鴨山,從雙鴨山過來普通人開車或許要時間長一些。
可是刑天的車技不錯,就算是再長可不可能花費四個多小時,這情況就有些不對了,剛才葉皇電話打過去,電話已經處在關機的狀態了。
“會不會堵車了,亦或者車子壞了。”
刑干鏚拿下棉帽子,略帶自我安慰的問道。
“你覺得這種可能性有多大。”
葉皇盯著刑干鏚問道。
車子壞了,這種可能性太低了,誰都明白,既然高猛給安排車子,絕對不會安排一輛沒檢查過的車子。
而堵車,從雙鴨山過來,除了一小段不是高速之外,其餘的一段路完全可以走哈同高速,葉皇不相信連高速公路都堵了,這又不是在收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