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皇開口了,其他幾人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納蘭王爺還是轉頭看了自己兒子刑天一眼說道。
“我在等奎五,他去取東西了,這次,若不是有他,我這條命就交代了。”納蘭王爺一邊對著眾人說著,眼睛則不是看向江面。
“奎五,他不是王可汗的人。”張大著嘴巴,倒抽風的架勢,有些沒搞明白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前面公子和自己的分析都錯了,可是前幾個小時在同江市內的時候,那奎五對納蘭王爺的態度完全不像啊?
“奎五是八年前王家老鬼王恩賜安插在我跟前的人,不過現在他已經是我的人了,前面你們看到的,都是我和他在演戲。”
扯動著還紅腫的腮幫子,納蘭王爺對著刑干鏚笑了笑說道。
“你們演戲,他還把你揍得這麼慘,你傻啦。”
瞪著一雙牛眼,刑干鏚對於自己這大哥和奎五搞的什麼調調完全不明白了。
既然是演戲,湊合一下也就成了,這都揍成了豬八戒了,演的還真入戲啊。
旁邊,刑天雖然沒說什麼,面部也抽動了一下,輕哼了一聲。
顯然對於眼前親生父親被揍得這麼悽慘也有些意見,只是礙於面子,沒有直接開口說。
“我也想,可是王可汗那小子沒有那麼好騙,我身上的傷大部分是一個叫狐狸的下的手。”苦笑了一下,對於自己把不好的一面展現在了自己兒子眼前,納蘭王爺還是略微有些尷尬的。
“狐狸。”
“嗯。”點點頭,“應該是類似軍師的角色,王可汗比較願意聽對方的意見,這小子是一個狠茬子,奎五幾次想護我,都被他給阻止了。”
也許是說話說的太急,扯動了神經,納蘭王爺直接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旁邊的葉皇和刑干鏚四人見他這個樣子,也只有苦笑的份了。
“堂堂的納蘭王爺被人整得這麼悽慘,你也真夠杯催的,要是這王可汗給你拍了照,你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老二,你小子這時候了還拿我開涮,我若不是為了那份名單,何至於受這份罪。”
瞪了自己二弟一眼,納蘭王爺有些替自己叫屈。
“可惜你連名單都沒拿到,又送給了人家,對了,你不會被逼得招供了吧。”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刑干鏚又有些嘴賤的說道。
看他那**的眼神,很明顯是拿自己大哥開涮。
“老二,你小子十八年沒見,不光人變老了,嘴巴也變得賤了,我不是劉胡蘭,明白什麼形勢下該應對。”
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二弟,納蘭王爺繼續說道。
“這份名單對於王家意義重大,當時我若不妥協,他們很可能會殺人滅口,我一死,名單知道的人也就沒了,跟沒有名單一樣。”
“那你把名單給他們了,他們就不殺人滅口。”
一直沒說話的刑天突然插了一句,直接讓納蘭王爺愣住了,他根本沒想到自己兒子會跟自己說話。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他們不想東北徹底亂掉吧。”
“哼,他們巴不得東北亂呢,這樣的話重新洗牌,也好他們沖洗安插勢力進來,你能留下一條命,簡直祖上燒高香了。”刑干鏚嘴巴叨叨,不過話中語氣明顯對自己大哥置身冒險也是非常擔心的。
這邊納蘭王爺瞭解自己這個弟弟,笑了笑說道,“或許吧,不過我活著回來了不是嗎。”
“拉倒吧,我們若不來救,你早就被那伊藤博文扔松花江餵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