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風溼,你這老頭騙鬼呢,那是你糊弄外面那些人的,騙老子,是不是把老子的智商看的太低了。”
白衣色厲內荏的吼道,這老頭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世上有修習古武的會患有嚴重風溼一說的嗎。
相比於普通各種疾病纏身,修習古武的,只要不是內傷難治,通常對於這些疾病都是具有免疫力的,這老頭子竟然跟自己說患有風溼病,、
奶奶的,簡直睜著牛眼說瞎話。
“哦,是嗎,我倒是忘了,我風溼病早就好了,不過這並不妨礙你去執行任務不是嗎。”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個訊息了,你那內蒙的老相好,好像也被拖入了這趟渾水之中,黑暗教廷的人可是發話了要把她捉回去嚴刑拷打的。”
“草,臭老頭,你他孃的不早說,我去還不成嘛……”
“怎麼我也說這個,你就去了,如果有苦衷,我不會勉強你的,我另外派其他人去好了。”
“滾蛋,你這臭老頭真他孃的為老不尊,趕緊那路線圖給老子,我馬上動身。”
罵罵咧咧的,白衣最終還是妥協了。
“在我辦公室的桌子上,自己去拿,對了,內蒙那女人雖然不錯,不過我看不是你的真命天女。”
微微一笑,老人轉身向著基地走去。
“你一個連**都沒有的老頭子懂個屁,哥追求的是刺激,跟真命天女有個屁關係。”
破口大罵著,這白衣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電梯之中又是一陣抱怨。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吉普車從羅布泊基地一條秘密通道躥出,飛速的駛向了幾百裡外的國道,向著內蒙古方向而去……
卻說葉皇同楚天歌上餓了直升機之後,直接被載著降落在了蘭州軍區某機場,然後搭乘一架專門往燕京運送軍事物品的運輸機向著燕京方向而去。
等到葉皇兩人降落在燕京地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坐上軍區給專門準備的軍中猛士車,兩人離開了軍事機場向著燕京市區而去。
“天歌,你是先跟我回我們家,還是直接去你老丈人那裡去。”
“先跟大哥你回去吧,我現在這樣子去,估計他們夠嗆認出來的。”
楚天歌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一身很普通的軍服,外面一件軍大衣,一張原本就不怎麼白的臉此刻曬的呈現出一種古銅色略帶黝黑,這樣去,估計不會給豔兒一個驚喜,相反會是一個巨大的驚嚇。
“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在意這些了,你不是說你那豔兒喜歡的是你的內在美嗎。”
葉皇估計奚落道。
“話雖這麼說,可是能給她更好的一面,何必弄得自己灰頭土臉呢,是不是。”
“你小子,曾經的二愣子,也開始知道打扮自己了。”
葉皇笑罵了一句,轉過頭掛檔加油門。
“也不知道她們在燕京生活的怎麼樣。”
“大哥,想嫂子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