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和這獨孤小萱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吶,兄弟佩服。”
拓跋也是一個聰明人,這老闆人如此一描述,再加上葉皇的神情基本上就把事情猜的**不離十,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葉皇肩膀。
“走吧,人都走了,愣著也沒什麼意思,今天我大方一次,送你回去。”
“算你還識相。”
心情有些鬱悶的葉皇白了拓跋一眼,然後直接走向了停在路邊的一輛寶馬。
後面,拓跋也懶得和葉皇計較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跟了上去。
等到兩人趕回葉家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十點。
沒有進去,拓跋把葉皇送到門口,就準備離去,葉皇則是敲了敲車門。
“還有事。”
“沒什麼,就是表達一些謝意,順便提醒你一句。”
“我看謝意是假,後面才是重點吧,有什麼就直說就是。”
見葉皇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拓跋收斂了一下笑容說道。
“也沒什麼,見兄弟因為感情的事情折騰的怪累的,準備給你出個招,不過這招有些損。”
舔了舔嘴唇,葉皇覺得讓著小子執行這個招數恐怕難度有點大。
可是既然想到了,葉皇也就沒準備藏著掖著,說出去,說不定給這小子解圍也不一定。
“說吧,我看你這招數到底有多損。”
胳膊搭在車窗上,拓跋探出頭來,他知道葉皇這傢伙滿肚子都是花花腸子,想出來的法子肯定也不按正常套路出牌。
若是以前,他還真不一定聽。
可是因為現在,自己和妍兒的關係已經處在了兩人認識之後的冰點,不得不尋求突破的法子了。
“第一個法子,生米煮成熟飯,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你不會連保守到兩人結婚再同床的地步吧。”
“就知道你會出這損主意,若是可行的話我早就做了,現在是妍兒也不怎麼理我,她母親和哥哥向他施壓,我們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我去跟誰生米煮成熟飯去。”
拓跋一邊說著,滿心的鬱悶。
自從和妍兒相識到如今,他和妍兒的關係還沒有差到今天這個地步。
後者在自己母親和哥哥的口誅筆伐之下,已經動搖了當初的信念,對於自己,她已經開始漸漸相信她父親的死和自己有關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對方深愛著自己,也是白搭。
古往今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雖然是二十一世紀了,卻還是被人遵從著。
而一向保守的曹妍兒自然對這些看的更重。
從最深愛的人到殺父仇人,拓跋在曹妍兒心目中身份的轉變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人難以接受。
即便是曹妍兒繼續愛著拓跋,現在卻也只能把其當做陌路人。
曹魏的死,並未讓兩個苦戀的年輕人得到任何的解放,相反陰差陽錯之下卻成了仇人。
這種轉變給二人帶來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幾乎讓兩人傷心欲絕,可卻又無能為力。
這也是為什麼再拜訪完張萬宏老爺子,拓跋沒有直接離開反倒是在路邊喝悶酒的原因之一。
在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愛情戰爭中,他早已經是遍體鱗傷,內心千瘡百孔。
不光是他,就算是曹妍兒,恐怕內心的傷楚和痛苦也不會弱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