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夠早的,我還以為你要等到下午才過來呢。”走出會所大門,拓跋看著一臉不如意的葉皇問道。
“我倒是不想,可是我若是來晚了,某人在後面估計又要腹誹了,索性就先過來好了,再說了,你不覺得會所裡的飯菜比燕大食堂裡的好多了嗎。”
葉皇手裡搖著車鑰匙,神情有些懶散的站在那裡,挑著眉頭說道。
“呵呵,就知道你目的不會那麼單純,真被我猜著了。”
指著葉皇,拓跋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往會所內走去,葉皇則是跟隨過去。
一進四合院,繞過前面的玄關,葉皇就置身於一個綠色的海洋,鮮花,綠樹鬱鬱蔥蔥的葡萄藤滿橫貫整個中庭上空,幾縷陽光投射下來,灑在地上。
整個會所在古樸之中彰顯著的盡是勃勃生機,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這地方是你找的。”
穿過葡萄藤架,葉皇對著前面的拓跋詢問了一句。
“不是,是妍兒選的地方,怎麼樣,環境還可以吧。”
“我就說你這莽夫怎麼可能會選這種詩情畫意的地方,不錯,挺有品位的。”
點點頭,葉皇在褒獎了曹妍兒的同時,不忘挖苦一句拓跋一句。
“我說你不貶低我一下皮癢癢是不是。”
翻著白眼,拓跋一臉的鬱悶質問道。
“有嗎,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你敢說你的品位比曹妍兒好。”
“好吧,我承認這方面不如她。”
“那不就是了……”
葉皇好似抓住了拓跋的死穴一般,微微一笑,不再說什麼。
拓跋也清楚葉皇是閒著沒事拿自己開涮也懶得理會他,直接帶著他走進了四合院中的一個偏房。
偏房的名字叫做清竹軒,內部裝飾也大多以竹製品為主,清新淡雅,別具一番風趣。
葉皇本就打著過來蹭午飯的心思,對於這些自然也就沒再做任何的評論。
比這會所裝飾好的葉皇他也見過,裝修差的自然也見過,也就懶得多說什麼。
坐下之後,過來的服務生尋求葉皇點單的意願,葉皇直接把這事情推給了拓跋。
自己過來蹭飯就要有蹭飯的覺悟,再說了,一頓飯,他還真沒尋思著要在點菜上花什麼心思。
拓跋好似也知道葉皇懶散的夠嗆,就接過來選單,點了一些這會所的私房菜,然後就讓服務員離開了。
坐在對面吸菸的葉皇看了一下,所謂的私房菜其實就是燕京郊區農戶喜歡吃的一些家常菜,平時不怎麼上臺面。
如今這幾年私房菜館興起,倒是都成了炙手可熱的菜餚了。
葉皇懶得說什麼,拋給拓跋一支菸問道。
“曹家人什麼時候過來。”
“不清楚,可能要三五點鐘吧。”
不怎麼吸菸的拓跋把煙接過來,從桌上拿起打火機點上吧唧吧唧的吸了幾口乾咳的回答道。
“三五點,三五點你大中午的就趕過來了。”
“拓跋,你還真他媽的給這曹家的面子啊……”
葉皇眼珠子一瞪,一臉鄙夷的盯著拓跋諷刺道。
人家三五點鐘才可能過來,你大中午的就已經趕了過來,說出去怎麼都覺得自己這邊示弱的樣子。
“我知道你很鄙視,不過我跟妍兒相處到現在,從來沒讓她等過,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你若是鄙視,就鄙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