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的時候是早上,降落的時候依舊是早上。
只不過一個東方,一個西方。
好在飛機之上,葉皇就讓眾人睡了一覺,倒是不必擔心時差的問題。
不過即便是這樣,除此來美國的拓拔、納蘭干鏚以及刑天依舊有些不怎麼適應,看著形形**的西方面孔,幾人站在機場出口有幾分的無所適從的感覺。
縱然三人武力值超強,適應能力超強,可是依舊不能避免在一個陌生國度顯現出那生澀陌生的一面。
對於拓拔三人這種情形,葉皇並未感覺到有什麼驚訝。
即便是他自己,在第一次執行任務踏上這片國土的時候也有相同的感覺。
沒有管三個還有些不適應的傢伙,葉皇打了一個電話,內容只有倆字:到了。
“公子,聖庭的人會來接我們。”
見葉皇沒有叫車而是選擇打電話,刑天有些意外。
“自然不會,是我以前的哥們,他就在美國,這次一些事情需要他幫忙。”葉皇說著,臉上露出一抹回味的笑容。
當初的新月一戰,五兄弟可謂是九死一生,最後在自己全力阻擊之下,這才全部逃掉,到如今已經是將近三年時間了。
白熊在東北伊春已經見了,如今又要見到老二美洲鷹了,縱然是早已經學會控制情緒的葉皇,也不免情緒波動起來。
不為別的,只因為這人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哦……”
見葉皇這般說,刑天也就沒在多問,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則是在機場到處看著,彷彿在逼迫自己儘快適應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一般。
倒是納蘭干鏚比之刑天要灑脫一些,先前的好奇之後,就在大廳裡找了一張排椅坐了下來,一雙眼睛賊賊的在過往的女人身上上下掃著。
也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這老小子如此肆無忌憚的亂瞥非但沒有遭受別人的冷汗,反倒是有幾人向他拋了幾個媚眼,結果倒好,一向以田伯光著稱的納蘭干鏚倒是臉紅了。
看的站在前面的葉皇三人大笑不已,而被葉皇三人這般看著,納蘭干鏚也有些不好意思。
畏畏縮縮的起身,走了過來,竟是不再去亂瞄了。
“平時不是經常自稱田伯光嗎,怎麼剛才萎了,有本事你回一個飛吻回去啊。”葉皇對著納蘭干鏚打擊道。
“哎,我倒是想啊,可是語言不通,下手很難啊……”
納蘭干鏚一副很鬱悶的樣子,剛才被那大波女給挑逗的,還別說,真有些心癢癢。
看慣了東洋女,納蘭干鏚還真不知道這美國妞是啥滋味。
“你這傢伙,你要是真的想跟這美國妞來***,晚上隨便去一家酒吧,表現的紳士一些,絕對沒問題。”葉皇說道。
“但是我不懂英語啊,那還不是對牛彈琴啊。”一聽葉皇這話,納蘭干鏚倒是真來了精神頭,可是一想到自己英語一句不通,又有些萎靡了。
這麼多年他的興趣不多,除了看看太陽國的東京熱和***之外,就是去工地周圍找一些普通貨色解決生理問題。
雖說跟著葉皇之後,品味有所提高,可是這西方妞,他還真沒碰過。
“你不是經常看那方面的片子嗎,就沒學著幾句話。”葉皇反問道。
“嘿嘿,平時主要看的是太陽國的,這西方妞的太豪放了,不循序漸進,看著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