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曾經熟悉的身影如此決絕的離開之後,米琳兒的心也徹底的碎了,在巴黎的大街之上游蕩了許久,最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坐上了亞特蘭蒂斯家族的車子,離開了這讓她傷心的地方。
通往莊園路上,拓拔幾人心中此刻都有些犯嘀咕,不清楚葉皇下去之後到底和對方達成了什麼協議,讓這一場原本劍拔弩張的情形瞬間急轉直下,最後更是消弭於無形。
坐在前面駕駛位置上的葉皇輕閉著雙眼,揉捏著鼻樑沒有開口,後面的拓拔也不好多問。
就這樣一直行駛到亞特蘭蒂斯位於巴黎郊區的莊園,葉皇也未曾向他們解釋什麼。
下車的一瞬間,葉皇回頭望了望拓拔和刑天還有納蘭干鏚幾人淡淡的開口道。
“這件事情你們不用太過放在心上,我不告訴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什麼時候該你們知道了,你們自會清楚,我向別人承諾過。”
“米迦勒那小子。”
不老實的納蘭干鏚下意識的就說出了口,不過在看到葉皇有些凜冽的目光之後,瞬間閉上了嘴。
納蘭干鏚知道自己來到歐洲已經有幾次惹怒了公子,他可不想再觸什麼黴頭。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這事情和你們沒什麼關係,好好休息,我們在歐洲的行程才剛剛開始,修煉別拉下,後面會有惡戰。”
“惡戰,公子,這兩天都摩拳擦掌的,每次都沒幹成,不會又像這兩天一樣吧。”
納蘭干鏚抱怨道,昨夜一行人出去,原本以為會是一場惡戰,結果是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對方。
今天更是爽快,帶著他們出去,壓根就沒上場的機會。
兩個大佬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在樓下嘀嘀咕咕了一陣子,出來,一切就ok了。
這讓想在歐洲揚威一次的納蘭干鏚著實傷心了一會。
“放心,會有用到你們的時候,到時候別說惡戰,死在這裡都有可能,你們有個心裡準備,都回去休息吧。”
說完,葉皇不再去看眾人,徑直的向著遠處老丈人米斯洛的書房而去,書房燈火通明。
“你們說公子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以往什麼事情都跟咱們說一下,今天這是怎麼了。”
跟在葉皇屁股後面不遠處往莊園內走去的納蘭干鏚一臉的犯迷糊。
“公子怎麼做都有他的道理,我們不需要揣度什麼,叔,這些ri子你有些聒噪了,公子有些生氣,你自己有些分寸一些,他不喜歡人太多言。”
旁邊,刑天冷冷的對著納蘭干鏚說了一番,隨即也不再說什麼大踏步的向著住處而去。
至於拓拔和烏查,自始至終就沒有要發言的意思,各自環抱著雙手離去。
最後,只剩下納蘭干鏚一個人刮蹭了一下鼻子,有些悻悻然的跟在後面走進了屋內。
書房內米斯洛注視著葉皇幾人下車,談話,以及最後葉皇冷著臉徑直的向著自己這邊過來,緩緩的回過身來。
“看樣子,米迦勒的事情他已經知曉了。”
“既然承認了他的身份,那麼讓他知曉一些秘辛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好在這小子信得過,不是嗎。”
屋內沙發之上,白天長老會之中的凱斯卡去而復返,相比於白天的情形,此刻的他要淡定從容的多,沒有了白天被人氣走的那種憤懣不平。
“你回來,沒有引起其他長老的懷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