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他媽的一人乘一輛車好了,怎麼都好過這樣被追兔子似得。”
車上一向喜歡亂嚎嚎的納蘭干鏚醉仙發話,刑天則一言不發,拓拔因為要控制車子則根本就沒時間去理會這老傢伙亂叨叨。
賓士車的效能雖然要比雪弗蘭好上不少,可是此刻正處於晚上七點多鐘,正處於車流量高峰期。
即便是拓拔想要加快速度都不可能,只能踩下油門不斷的在車縫之間穿梭,盡最大可能的撇開同對方的距離。
也正是由於是高峰期,後面追過來的人雖說帶著衝鋒槍卻也不敢遠遠的射擊,只希望靠近過來再對拓拔三人進行打擊。
就這樣在路上一陣穿梭,拓拔三人同對方的距離始終保持在幾十米以內。
“這樣不是辦法,必須找個地方解決了這批人,不然就算是到了洛克菲勒家族那邊,咱們也無法照看公子,弄不好還會被他們一網打盡。”
跑出去了一段距離,察覺到沒有擺脫後面車輛的刑天忍不住開口道。
“成,你們找看看兩邊,看看什麼地方可以處理掉這批人。”
拓拔自然也清楚要處理掉這批人,可是礙於現在只能忙於開車,卻是也無暇顧及其他的了。
“好,天子,你看那邊,我看這邊,一直被追,還沒機會幹架,真他媽的憋屈。”
早就被今天一系列事情弄的肚子一團火的納蘭干鏚有些忍耐不住的罵了一句,然後便乖乖的開始往車兩側看去。
車輛川流不息,七八輛車子在新澤西通往紐約的高速路上一直追逐了十幾分鍾,終於不能夠忍受這樣你追我跑的局面,開始向著賓士車傾瀉子彈起來。
噠噠噠的子彈如同雨點一般,射穿了賓士車的後車窗,將真皮坐椅射的如同馬蜂窩一般。
納蘭干鏚和拓拔則是俯身躲在車座下躲避著如雨一般的子彈。
對方的突然開槍射擊讓整條車流不息的高速路瞬間沸騰起來,不光是拓拔在躲避對方的射擊,一些其他遭受無妄之災的車輛全部亂了起來。
一下子,整條公路就幾乎癱瘓下來,車子如同碰碰車一般,一輛輛的追尾著,刺耳的剎車聲更是響徹夜空。
然而即便是這般混亂,拓拔依舊是不敢停車,踩著油門不斷的撞擊著兩側的車子往前面殺出一條血路。
跟在後面的七八輛洛克菲勒家族的車子卻也是不甘示弱,橫衝直撞如同犁地一般的跟在拓拔的屁股後面一路狂追,子彈則不是落下。
一輛好好的賓士車瞬間的功夫變的千瘡百孔,如同地裡的拖拉機一般。
“港口,是港口,拓拔,去港口,港口地方隱蔽,可以乾死這群狗孃養的。”
車輛在即將進入紐約市區的時候,經過了哈德遜河的河岸,遠處繁忙的港口讓納蘭干鏚想到了什麼,在車廂內大喊大叫起來。
他這麼一喊,拓拔也意識到了什麼。
車子行駛出了一段距離,猛然拐下了主幹道向著哈德遜河岸邊一處港口衝了過去。
等到車子衝下去的時候,拓拔他們才發現自己進入的一家廢棄的造船廠。
“奶奶的,這地方太好了,真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哈哈,老子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