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扔下砍殺了將近二十多人的屠刀,嘴裡哼著連拓拔自己都道不出名字的京劇強調,遠遠的投入米蘭的夜色之中,
自己終究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今日卻做出了嗜殺的舉動,
對與錯,他自己並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做了,
而就在拓拔回下榻酒店的時候,刑天同納蘭干鏚則一路跟著墨索里尼來到了位於米蘭城市郊的一處豪華官邸,
確切的說,這裡是黑手黨在米蘭的一處辦事處,是墨索里尼家族的一個據點,
今日發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預料,結果更是始料未及,
從父親把自己拉入黑手黨內的那一天,到如今,墨索里尼自問自己雖不是一個非常合格的黨徒,但是這幾年也為家庭和組織做了不少的事情,
原本按照自己原計劃,倘若今年能夠平安度過,相信在即在組織內的職位將會再次往上升一升,父親也將委以重任,推舉自己進入義大利黑手黨聯盟的青年精英會,
但是,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卻徹底改變了一切,
因為一個女人,自己失去了原本應有的一切,更重要的是,或許他連自己目前的位置都可能保不住,
然而這些還不是最致命的,真正令他擔心的是自己是否還能夠活下去,
今日,對方放過了自己是不錯,可是同樣自己也出賣了大量的黨內情報,這已經違背了黑手黨信條的第一條:守口如瓶,
作為一個比較高階的黨徒成員,墨索里尼很清楚破了規矩和信條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何況,這一次,自己為了活命,徹底抖落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即便是自己父親是目前國內黨魁之一,可是他相信,倘若自己父親知道了這一切的話,他會比任何都要更快的殺死自己,
因為他很明白,相比於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那個冷血的父親,根本不會在乎自己這個兒子的生死,
畢竟,自己不是那唯一的一個,
而讓他失去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還有那該死的男人,
他不知道這些人的來路,那麼他只能把這一切追究到了男人提及的一個名字上,朗曼,
一個本就讓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墨索里尼的突然出現,讓豪宅內和他屬於同意家族的黨徒都有些吃驚和意外,
印象之中,這墨索里尼很少出現在這座宅邸之內,對於他們這些在黨內地位低下的家庭成員更是不屑一顧,確切的說是蔑視,
而今,後者卻是面帶慌亂,衣服沾血的趕來回來,顯得很是狼狽,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被驚動的一些成員,面帶狐疑之色,
進入豪宅之後,墨索里尼沒有停留,直接奔著自己的房間而去,
他雖然不怎麼來這座官邸,可是狡兔三窟他還是明白的,所以這些年為了躲避將來可能發生的不測,
他在全國乃至歐洲的一些官邸內,都準備了後手,一旦出現了差錯,便可以隨時離開,
進入房間之後,墨索里尼重重的關上了房門,跟上來的僕人也被其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