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幾位執事在聽了這位副執事長的話之後,不少暗暗點頭,顯然對於他這種猜測表示贊同,
不過格斯坦同坐上的伊賽列卻是輕皺起了眉頭,尤其是後者敲打著扶手,眉頭緊鎖,不怎麼相信的樣子,
“格斯坦,你覺得呢。”
回頭看了另外自己的得力助手,伊賽列徵求意見道,
“帕吉的推測不無道理,不過我總覺得這事情不是他們乾的。”
“何以見得。”
“直覺。”
格斯坦看了一眼帕吉,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有些東西是不需要拿出證據的,只需要直覺,就可以斷定,
雖然看上去很是魯莽,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往往直覺可以發現背後隱藏的秘密,
“直覺。”
伊賽列本來就皺起的眉頭,再次一緊,
倘若別人這般說,他定然發火,覺得對方是在戲弄自己,
可是格斯坦,他卻是不會,
伊賽列清楚,在整個新月,論實力,自己能夠排在第一位,但是直覺之上,後者卻要排在自己之上,
既然自己也隱隱覺得這事情不太可能是狼族的手臂,現在格斯坦又這般說,那就基本可以確定了,
這一種絕對的信任,對於格斯坦直覺的信任,
在這方面,伊賽列已經有了深刻的血的教訓,
三年前,正是因為自己對於格斯坦的直覺置之不理,最終導致血修羅在新月總部內大殺四方,直接導致了今天這個局面,
三年後的今天,他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那你覺得誰做的這事情。”
“按照對於新月的瞭解,自然是我們在座的眾人。”掃了一眼屋內的眾位執事,格斯坦這一句話直接讓下面的人神情都是一緊,
不少人心裡有意無意的在尋思是否內部出現了叛徒,不過格斯坦下面的話又讓眾人輕鬆了一下,
“不過,我們這些人是決計不會對下面的人出手的,那麼唯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一人。”
“血色修羅。”
旁邊帕吉此刻也明白了格斯坦的意思,開口說了一句,不過他依舊是帶著一些疑問,
“血色修羅的確有這能耐,只不過我有些地方還是不明白,我們的分部全部都是重新選址的,他怎麼會知道。”
帶著自己的疑問,帕吉看了一眼座位上的伊賽列,
“亞特蘭斯蒂。”
座上,伊賽列回答了五個字,旋即站起身來,
“血修羅的威脅越來越大,義大利之行,必須除掉他,我希望你們都做好充足的準備,不然死在那裡,別怪我。”
冷哼一聲,帶著一股怒氣,伊賽列踏步的向外走去,
縱然對於葉皇挑翻了他多大二十幾號分會,殺了幾百號人怨氣沖天,可是伊賽列依舊明白一點,
自己就算是再憤怒,如果不能將對方除掉,也是白搭,
木已成舟,再多的怒火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