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瘋了嗎！憑你，也想殺我？你也配！一個下賤玩意兒，以為過了幾天人上人的生活，就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殺我！”

蕭飛宇怒吼一聲，又是一掌將秦玉鳳打到在地。

臉頰高高腫起，血絲掛在嘴角，看著歇斯底里的蕭飛宇。

秦玉鳳眼中滿是怨毒呵呵一笑：“你又何嘗把我們當過人看待！”

蕭飛宇坐回搖椅上，臉上瘋狂的神色已經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戲謔的笑容。

“是啊，本王本就沒有把你們當過人看，不過是些養在身邊覺得好玩好看的小貓小狗罷了，可惜啊。”

用腳踢翻了身前的木盒子，蕭飛宇笑眯眯道：“你們連當狗都不會。”

木盒子中滾出兩顆人頭，是兩名女子。

當初被趙康帶去元江縣的兩名女子，柳湘音、梅若蘭。

蕭玲瓏之前就藏在元江縣，這兩女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並沒有向蕭飛宇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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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人頭就被取下來裝進了盒子之中。

望著昔日姐妹的人頭，秦玉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淡淡道：“蕭飛宇，你會遭報應的！”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會相信這種話的，都是些沒有能力的弱者。”

蕭飛宇手指拍打著膝蓋：“因為沒有能力報仇，所以只能夠將希望寄託在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天理公道上，可就算真的有。”

蕭飛宇笑，手指挑起秦玉鳳的下巴：“本王現在殺了你，你又如何能夠看到本王遭報應的那一天？”

秦玉鳳沒有說話，蕭飛宇繼續道：“所以啊，你之所現在還能活著，得感謝趙康，當初把你留在身邊。換做其他人，你以為你還能有機會在這等我說這些話？”

“他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看得上眼的傢伙，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不動你。”

蕭飛宇起身：“滾回那座國師府替他守節去吧，再有下次，我會讓不少男人嘗一嘗，國師的女人是什麼味道的。到時候最受辱的，是死掉的趙康。”

失魂落魄地走出寧王府，看著漆黑的街道，秦玉鳳卻感天地之大無處容身。

只能回到國師府中，來到趙康的房間抱腿蜷縮在牆角無聲抽泣著。

高塔中。

蕭飛宇步步登高，有著一張精緻妖媚面孔的女子站在窗前眺望遠方。

察覺到蕭飛宇到來也不轉身，而是道：“我算是明白你為何總喜歡站在這裡往外看了。”

“有何感悟？”蕭飛宇輕笑。

女子道：“透過這狹小的窗戶口，看外界廣袤的天地，反而更能看的仔細詳盡。”

“若不能方方面面都看個明白，那麼死的人可就會是我啊。”

蕭飛宇平靜道。

女子詢問：“什麼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