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佳慧看到秦鋒態度堅決,只能為他預定好了機票。
看到預定資訊之後,秦鋒直接一個電話又照著之前那個電話回撥了回去,聲音冰冷的說道:“我今天晚上7點的飛機,預計9點左右就可以到奉田市,我準備重新在東北區域部署新的銷售體系,重新招聘新的銷售經理,希望我們能夠和平相處!”
聽秦鋒說完之後,對方當時就呆住了。
沉默了足足有10多秒鐘,他才回過神來,聲音冰冷的問道:“秦鋒,今天晚上你住在哪個酒店?”
秦鋒說道:“新源大酒店608房間。”
“好,秦鋒,你有種,我們晚上見。”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氣沖沖的跑回不遠處的金碧*****的天字一號包間內。
此刻,一個40歲左右的男人正坐在真皮沙發上,一邊享受著美女按摩,一邊抽著煙,唱著歌,當真是瀟灑到了極點。
30多歲的男人跑進來之後,滿臉憤怒的說道:“四哥,這個來自河西省的秦鋒實在是太囂張了,他剛才給我打電話,竟然說今天晚上到我們奉田市,還說撤掉趙雪娟之後,重新在我們奉田市部署新的銷售體系,重新招聘新的銷售經理,這小子這是明顯沒有把四哥你放在眼中啊。”
聽聞此言,40多歲的男人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一下子直接把話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伸手推開正在為他按摩大腿的美女,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說道:“他奶奶的,這個秦鋒簡直是找死!到了我們奉田的地面上居然敢跟我宋老四叫板,這次不讓他有來無回,我就不姓宋!”
一邊說著,宋老四一邊對手下說道:“王瘸子,你立刻通知二狗子、軍師、戰神他們,讓他們幾個每個人給我帶上3個能打的兄弟,晚上9點鐘我們直接賭秦鋒酒店門口去!今天不辦了他秦鋒,以後我們這些人就沒有辦法在奉田市混了。我靠,一個做化妝品生意的居然敢跟我宋老四叫板,反了他了!”
王麻子立刻拿出手機撥打幾個人的電話。
過了一會兒,宋老四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宋老四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問道:“軍師,有事嗎?”
電話那頭,一個30歲左右戴著金邊眼鏡的身材瘦削的男人語氣凝重的說道:“四哥,你今天晚上打算辦了誰啊?”
宋老四便把秦鋒來之前打電話挑釁的事情說了一遍,眼鏡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四哥,恕我直言,今天晚上我們絕對不能來硬的,只能智取!”
宋老四怒道:“盧國威,你丫的什麼意思?難道秦鋒那癟犢子都挑釁到你四哥眼前了,我還要慣著他不成?”
軍師盧國威是宋老四的嫡系人馬,更是宋老四的智囊,他自然瞭解宋老四的脾氣,便笑著解釋道:“四哥,你想錯了,我怎麼可能會慣著那癟犢子的毛病呢,我的意思是說,現在全國上下一片嚴打之聲,打黑除惡形勢十分嚴峻,我們這些人最近不一直都在夾著尾巴做人嗎?
雖然這個秦鋒是外省過來的,辦了他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但現在情況特殊啊,我們這些人做事必須要謹慎行事,我們不是有自己的公司嗎,這家公司成立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方便我們以合法的手段做不合法的事情嗎!
所以,我們今天去和這個秦鋒談,絕對不能玩硬的,而是要玩陰的,玩狠的!甚至是玩點嚇人的!總之一句話,我們今天和這個秦鋒談,一定要先禮後兵,一定要擺出一副正規公司的樣子出來,一定要讓他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宋老四皺著眉頭說道:“老盧啊,我們有必要這麼小心嗎?說實在的,這些日子我都膩味透了,成天憋在娛樂城裡花天酒地的,太沒意思了。”
軍師盧國威苦笑著說道:“老大,您就不要再抱怨了,我剛剛得到訊息,最近這幾天市裡要展開新一波的嚴打嚴查工作,重點整頓的物件就是我們這些娛樂場所,所以啊,我們最近一個星期必須要先把娛樂城給關了,等過了這個風頭再說。”
宋老四臉色黑的猶如黑鍋底一般:“我靠,不是吧!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們現在強拆的生意幹不成了,那些自媒體的孫子們包括電視臺的記者們成天拿著攝像機和手機到處拍攝,弄得再也沒有開發商敢找我們玩強拆了!
假煙假酒的生意也不敢做了,工商稅務查的太嚴了!最討厭的是,市裡居然弄了一部舉報電話,還有獎舉報,那些窮瘋了的土鱉們成天舉報我們,上面的那條線也不敢再庇護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