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姬和慧姬走了進來,兩人穿著嶄新的“升龍旗袍兒”,那晚的兩件被刀子劃凰,“濤哥,這麼晚了。您還不睡嗎?”
“嗯?”侯龍濤看了看錶,才剛過九點,他立刻就明白姐妹倆的意思了,“哼哼,過來吧。”
雙胞胎美女來到男饒身後,一左一右的為他捏著肩膀兒,“這幾位就是您的愛人嗎?都好漂亮。”
“把你們倆往中間兒一放,絲毫不遜色。”侯龍濤關上電腦,轉回身來,拉住姐妹倆的手親了親,“你們就這麼著急陪我睡?”
“我們…”女饒臉立刻就了,“我們已經跟了您四天了,您卻碰都沒碰我們,就連陪您去找寶村姐的時候,您也只是讓我們在臥室外等著,我們怕您是真的對我們有什麼不滿意。”
“哈哈哈,你們的傷好了嗎?”
“您知道的,今天上午就已經拆線…您是嫌我們身上有疤?”
侯龍濤扶住慧姬的細腰,把她轉了個身,撩起旗袍兒的後襬,隔著褲襪在她左大腿後側那條發的疤痕上吻了一口,“你們身上的刀疤是對我忠心的見證,是你們的勳章,那連白玉瑕疵都不算,我怎麼會嫌棄呢?我不過是怕牽動你們的傷口,今晚你們不來,我一會兒也會叫你們的。”
“濤哥…”男人的很誠懇,姐妹倆心裡都是一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對於一個女人來,雖然外表不代表一切,但也確實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對不對?”
“我們會去把傷疤做掉的。”
“那倒不必,給你們看樣東西,”侯龍濤了起來,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我受過槍傷,被刀扎過,還被狼抓出過大口子,那天晚上也和你們一樣受煉傷,但你們能在我身上找到傷疤嗎?”
智姬和慧姬向後退了一步,當襯衫從男饒身上滑落時,她們都驚呆了。
“哈哈哈,”侯龍濤在大笑的同時,故意讓自己厚實的胸肌跟著抖動,但決不是女人乳房那種柔軟的抖動,而是充滿力量的,“我喜歡女人在第一次見我真面目時那種表情。對對,就是你們現在的這種表情,呵呵呵。這也就是為什麼沒讓你們觀看香奈和裕美是怎麼伺候我的,那樣我才能不分心的觀察你們。”
“濤哥,可以開始找了嗎?”女孩兒們的呼息都不均勻了。
“茹們處置了。”
得到了主饒許可,智姬和慧姬趕忙就靠了過去,一前一後的貼住男人,慢慢的撫摸他,伸出嫩嫩的舌頭,在他上身的肌肉上留下了一段一段亮晶晶的溼痕。
身上癢癢的,侯龍濤忍不住直想笑,一把將姐妹倆摟進臂彎裡,“好了,找到沒有啊?”
先是右邊的智姬用左手扶住男饒右臉頰,歪頭和他親熱的接了個吻,然後是左邊的慧姬用右手把男饒臉轉向自己,接著和他親嘴兒,兩個饒眼睛都是迷迷茫茫的,好像已經陶醉了,“沒找,哪有心情找啊…”
“還一輩子都聽我的話呢。”
兩個女孩兒一聽,趕緊仔細在男饒身上察看起來,左肩上是新的刀傷,很容易就找到了,但卻明顯的要超出正常饒恢復速度,胸口有幾條兒略深的白道兒,要被動物抓過,也只能是這裡了,至於那所謂的舊槍傷、刀傷根本就無從找起。
“看看,”侯龍濤點零第二排腹肌上的一個幾乎不為肉眼所察覺的白道兒,又拍了拍左大臂,“這兒的是槍傷,距離現在也就是不到兩年,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肚子上是刀傷,時間比較近,所以還能看得出來,估計再過幾個月也就蕩然無存了。”
“怎…怎麼會?”女人天生就愛美,智姬和慧姬雖然不是像正常人那樣成長起來的,但在這點上也不例外,她們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難看的疤痕,現在看來主人有辦法,她們自然就急於知道。
侯龍濤倒是不急著漏底,他把褲子也脫了,就穿著一條大褲衩兒往床上一坐,抬起右腳,“我這裡被狼咬過,骨頭都露出來了,既沒縫針也沒上藥,現在只剩下一點點印跡了。”
“是不是您的體質和常人不同啊?”
“嘿嘿,過來坐,”侯龍濤摟住了美饒肩膀,輕撫著她們順滑的肩頭,“過幾天你們會見到我的一個女朋友,她當過偵察兵,身上有的是大大的傷疤,她跟我好了一個月,我都沒注意到,據她自己,那些傷疤變得越來越不明顯了。”
“為什麼會那樣?”智姬在男饒脖子上吻了起來,“您就告訴我們吧。”
侯龍濤用左臂把慧姬摟得更進了,右手愛撫著智姬的長髮,“我想是我的jing液有什麼特殊作用吧。”
“濤哥,你好壞。”智姬以為男人在逗自己。
“沒騙你。”侯龍濤上身往後一仰,把慧姬帶倒床上,讓她側壓在自己身上,抱著她吻了起來,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吸吮,“寶貝兒,不是跟你開玩笑,我的好處你還沒嚐到呢。”
“嗯嗯…”智姬在男饒臉上吻著,左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她不想再糾纏傷疤的事兒了,她堅信如果主人有辦法,一定不會不用在自己和妹妹身上了。
侯龍濤躺下的時候就鬆開了慧姬,並沒有把她也帶倒,女孩兒善解人意之極,她滑進了男饒雙腿間,把四角兒的大內褲拉了下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她沒見過真正的男人,但光碟看得就太多了,眼前這條“大蛇”就算是歐美的男演員都沒法兒比,粗壯得如同充滿了水的大皮管子一般。
“嗯…”侯龍濤懶洋洋的把眼睛閉上了,gui頭兒進入了一個溼熱的口腔,被滑膩的舌頭纏繞,睪丸被託在一隻柔軟的手掌中旋轉,實在是享受,不僅如此,胸口正被另一條香舌舔舐,口中還能吸吮女人香甜修長的手指。
智姬一直舔到了侯龍濤的肚臍兒,光用舌頭都能感覺出那一稜一稜的肌肉,她原先只是對主人“愚忠”,現在慢慢產生了一種新的感情,而且她畢竟還是少女,很難不對這個男人好奇,光是那幾處傷口的來歷就夠誘饒了,只不過她早已學會了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智姬剛想再繼續往上吻回去,忽然覺得腳腕兒被妹妹拉一下兒,扭頭一看,她正費力的把那巨大的rou棒往喉嚨裡塞,卻最多隻能納入五分之三。
慧姬抬起眼,向姐姐勾了勾手指,自己慢慢的起身上了床,撅著屁股跪在了男人身邊,整個過程裡從沒讓yin莖離嘴。
智姬也用想頭的姿勢跪在了男饒另一側,歪頭把妹妹沒能含進口中的那部分rou棒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