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怕地不怕的濁月此時只是疼得呲牙咧嘴的求饒“好姐姐,好媽媽,饒了我吧。如果不是那三個男人對你這沉甸甸的胸脯子有什麼非分之想,我也不會呀,是吧。我的紫蘇好姐姐。”
名叫紫蘇的女子,只是鬆開了手把桌上的肉推到濁月面前,順手在她微翹的小屁股上擰了一把“快吃,吃了帶你去聽那桂枝的琴藝如何。這可是我從玲瓏坊裡新收的人。”
在一旁拿著黑刀的許某人哼了一聲,屁話,什麼叫新收的,估計是帶了十來個小斯去搶的,這諾大的塊苑裡十有八九的舞姬樂師都是她搶來的,大言不慚。
許是感受到一旁不屑的目光,紫蘇回過頭用勾人心魄的眼仁狠狠地瞪了許茴苓。
許茴苓也回了一記白眼。
嘴裡塞著牛肉的濁月倒是看的一清二楚,不懷好意的湊近紫蘇“紫蘇姐姐,你看這萬年老木頭怎麼樣,長的但也不錯,不如你給他收了如何?”
話還沒說完那腰便被狠狠地擰了一把疼得濁月好看的小臉都皺了起來“我看你這小貧嘴也不用吃了,走跟我去聽琴,讓你這小行家來品一品。”說完也不管濁月有多想帶著那盤牛肉便拉起來就走。
急得沒辦法本想求助許茴苓,可許茴苓也跟著往樓上走,沒辦法只能把嘴裡的囫圇嚥下衝身後大喊“蕭哥兒,在給我拿一斤牛肉送到天字閣。”
蕭憶看著濁月被噎的臉都要綠了時候大笑了出來,慢慢走到後廚親手切了半斤牛肉往天字閣走去。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偌大淮荊最不能動的便是這槐苑,誰也不知道這槐苑裡攝人心魄的紫蘇,少年風發的蕭憶,提著黑刀的許茴苓,殺人不眨眼的濁月,還是那隱藏不記得死士。
可是這安靜能到幾時呢,紫蘇不知道蕭憶不知道,許茴苓也不知道。
蕭憶倚著門看著那吃著牛肉敲打著酒碗的濁月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從什麼時候,他喜歡上這個小丫頭。
一曲結束,濁月瞪了一眼那個叫桂枝的,蹭蹭的到了紫蘇身邊,趴在紫蘇厚重的胸脯裡把一嘴油都漫到了她新做的那件琉璃曲上。
紫蘇也不生氣,只是摸著這個小丫頭的頭無奈的笑
“紫蘇姐姐,好阿姐,我想聽你彈琵琶了好久沒聽了都。”
撒嬌的濁月嘟起小臉,看起來分外惹人錘鍊,紫蘇滿臉寵溺的把濁月往懷裡撈了撈“好好好,都依你。”
蕭憶早就把琴準備好了,濁月乖乖的坐到一邊,紫蘇調好了琴便開始。
如果說女兒家的琴是婉轉流殤,那紫蘇的琴便是錚錚鐵驥。
若非舟頭哀奏樂,枯骨何時暢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