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將一個玉簪小心地插在她的頭髮上,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這才接話。
“啊?夫人你說誰?”
看韓江雪的模樣,似乎有些傷神,有些失落。
紅桃一拍巴掌,“夫人,你說的是將軍吧。”
透過銅鏡,韓江雪望著紅桃,“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紅桃思考了半天,這才有些為難,“夫人,你以前不是說不在乎將軍看不看的嗎?你不是說,他不回來更好嗎?”
韓江雪的呼吸一懸,微微垂了頭,暗自笑出了聲。
“對啊,我以前說過的,我忘了”
天下的傻蛋多不多?韓江雪就算是一個。
到現在為止,她都不知道自己對夙厲爵,已經很在乎了。
門外的夙厲爵,已經站了很久,從韓江雪開始和紅桃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過來了。
原來,以前的韓江雪就很討厭自己,直到現在也是一樣。
夙厲爵輕扯唇角,露出一個不是笑容的笑容。
原來,他就這麼惹人討厭啊!
那麼這段時間的離開,在韓江雪的眼中也是很可笑的,對吧。
這一切,都只是他在庸人自擾。
“將軍,你”見夙厲爵久久不推門進去,青蜂不禁開口。
夙厲爵一抬手,制止了青蜂,“別說我來過。”隨即深深望了眼門裡的韓江雪,頭也不回地走開。
看見夙厲爵走開,青蜂很是無奈。
青蜂跟著夙厲爵去了南方賑災,這兩個多月,他是眼看著夙厲爵每天冷冰冰的,像個木頭人。
可夙厲爵仍然吩咐人,好好盯著京都這邊韓江雪的動靜,每天都要快馬過來送信,彙報韓江雪的情況。
夙厲爵對韓江雪的心意,青蜂可是看在眼裡。
一接到要回京的聖旨,夙厲爵二話不說,就立刻啟程,路上連停下來吃個飽飯的時間都沒有。
青蜂想,回來見到韓江雪,夙厲爵的心病就該解了吧。
沒曾想,這病是要越來越嚴重了
唉,將軍夫人不念著人的好,讓將軍這麼難過,青蜂也挺不痛快的。
但他一個下人,能說什麼?
更何況,那可是將軍心尖上的韓江雪啊!
按照西雲國的慣例,除了皇后,其他妃子是不需要什麼儀式就被送進宮裡了。
這就是娶小妾,皇上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