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我不想拿這套房子,我們想別的辦法好嗎?”蘭溪溪總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認真道:
“我已經計劃好了,在那套房子周圍,不是還有一套普通的嗎?雖然比較簡單落魄,但我們花段時間修補好,再把院子打造起來,也能達到效果的。”
江嫣然嘆一口氣:
“傻,臨時修補的房子會有翻新痕跡,達不到我們原始的民房風格,栽培花花草草,也要一段時間才能長好,而且那套房子院子裡上千年的槐樹,更是獨一無二。
有句話叫做入目無他人,在我看來,入目無他房。
再說,你和九爺有什麼深仇大怨嗎?”
蘭溪溪微怔。
她想到了那場監獄之災。
當時,她一個人孤零零,絕望痛苦的待在監牢,那種崩潰迷茫,是從未體會的絕望。好似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沒有一絲光芒,希望。
她沒有奢求過他救她,他也的確沒有義務救她,但,就在幾十米距離,他也不去看她一眼,好似她是多骯髒的東西,多見不得人的恥辱。
他的做法,如傷口上灑下的鹽、辣椒,痛的她鮮血淋漓。
“沒什麼。既然你這麼執意,我們過去看看吧。”
看看薄戰夜到底是什麼意思。
整九點。
蘭溪溪和江嫣然到達房子外。
房子是純農家風格,土牆壁,木窗戶,青瓦片,每一樣材料都是以前的傳統工藝。
院內,花花草草清晰漂亮,一口古井坐落在角落,木柵欄圍著院子,很有生活感。
而最吸引人的是,院子右側,一顆上千年的古槐樹,樹葉茂盛,樹幹粗壯,將房屋籠罩在下面,別有一番古樸意味。
這一切,好似小橋流水人家,世外桃源,一切都好。
入目無他房。
擔得起這句話。
蘭溪溪總算明白江嫣然執意這套房子的原因。
“江小姐,蘭小姐。”一道禮貌的聲音響起。
蘭溪溪轉眸,看到剛下車的莫南西和薄戰夜。
和以往一樣,薄戰夜一身純手工定製黑色西裝,整個人高冷到極致。
一看到他,便覺上帝降臨,望而生畏。
江嫣然禮貌打招呼:“九爺,好久不見。”
薄戰夜冷嗯一聲,算是回應,之後,他冷漠的目光落在蘭溪溪,視線太過深沉幽邃。
蘭溪溪被他看的很不自然,努力擠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