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梟望向母親:“沒什麼,不是您理解的那個意思,只是她沒有待在帝城的必要。”
“那就好,沒必要為了她那樣的人沾上鮮血。”
“走吧,還不信她真敢對嬌嬌怎樣。”
幾人逐步離開。
房間內。
門一推開,便可看到坐在床上的蘭嬌。
她身姿纖瘦單薄,長時間臥在床上,面板很白很透,一眼看去有種林妹妹的美。
偏偏,秀眉間自帶的傲氣自信,絲毫未減。
還是那個高傲又美麗的蘭嬌。
蘭溪溪心裡有根弦落地,再怎麼說都是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姐妹,她能恢復健康,真好。
“怎麼,看到我醒了,心裡不開心了?”蘭嬌一開口,聲音就帶了刺。
天知道她這些天躺在床上,是怎麼承受自己的老公和蘭溪溪在一起的!天知道她聽著他們那些新聞,而自己只能躺在床上做廢人,內心有多煎熬!
她憤怒,嫉妒,不甘:
“你口口聲聲說不在意,不稀罕薄戰夜,還不是待在他身邊,和他愛昧不清,你就是個心口不一的婊!子!”
尖銳的話語,將蘭溪溪思緒拉回,她看著蘭嬌高傲冷淡的臉,臉上的情緒沒有多大變化,掀開粉唇:
“這麼久不見,你還是如此,一層不變。”
言下之意,和曾經一樣,自以為是,並且語氣還帶了反嘲,嘲笑她的多想,嘲笑她的小人之心。
“呵,呵呵呵。”蘭嬌幾聲冷笑。
她站起身,長久沒動,腿部很不方便,但還是雙臂撐著桌子,艱難地走到蘭溪溪面前,情緒激動道:
“既然你不屑,那就現在、立即、馬上把我的身份還給我!消失在帝城,永遠不要出現在戰夜面前!”
現在?
蘭溪溪本能就要脫口而出可以,但腦海裡閃過香包和答應過給薄戰夜的驚喜,她氣息弱下來,抿動唇瓣:
“過了今晚行不行?就今晚,我保證明天一早,或者今晚晚點就離開。”
蘭嬌再一次笑了,比聽到天大的笑話還要可笑,她冷淡又諷刺的眼睛望著蘭溪溪:
“過了今晚?是想去戰夜面前裝白蓮花,再誘惑誘惑戰夜,還是假惺惺說要走了,希望戰夜留你下來?
蘭溪溪,收起你可笑的想法吧,我已經為你安排好車,你現在必須離開,不然我對外說你是兇手,揭穿這一切,你說……
你得判刑幾年?”
是不容拒絕的命令,也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