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不解,隨即便聽衛衍道:“我昨日去千嬌閣不是去喝花酒,找女人的,只是千嬌閣牽扯到柳家的一些事情,我是去抓人的,我沒有讓任何女人近身。”
衛衍說的認真,像是在說什麼非常重要的正事一般。
沈鳶抽了抽嘴角,嘆了口氣,道:“明郡王想做什麼無需同我彙報,我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現在的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青兒駕著馬車緩緩駛來,沈鳶對衛衍福了福身,道:“明郡王若是現在閒得沒事做的話,就帶人把那些聘禮抬回去吧,我還有別的事,就先告辭了。”
沈鳶上了馬車之後,心中一陣煩躁,每次見過衛衍之後,她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忽地,沈鳶挑開旁邊的車簾,往回望了一眼,衛衍還站在原地,身影孤獨。
沈鳶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衛衍,向來風光無限的他何時孤身一人過……
“青兒姐姐,停車。”
“怎麼了,二小姐?”外面青兒立刻拉住了韁繩,問道。
等沈鳶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沒事了,走吧。”
沈鳶靠在馬車裡,有些頭疼地想道,還是儘快同師兄成親吧,該收收心了。
而楚漓此刻正同雲景帝在宮中御花園中逗著一隻畫眉鳥,楚漓吹著笛子,笛聲婉轉悠揚,畫眉鳥發出悅耳的鳥叫聲應和。
一曲畢,雲景帝大笑,道:“賢侄倒是吹得一手好笛啊。”
楚漓應道:“謝世叔誇獎。”
吳全在一旁端茶倒水,也暗自觀察了一番楚漓。
不過幾天時間,楚漓便能討得雲景帝的歡心,與雲景帝甚至投緣的樣子,都已經用賢侄和世叔這般稱呼了。
“明日賢侄便要回南疆了吧,你看看想從大明帶些什麼回去的,大可同朕提。”雲景帝自己也說不清楚,面對楚漓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而且他也很喜歡楚漓的性格,楚漓博學多識,進退有度,每次說話都能說到他心裡。
可惜是南疆的小王爺,不然雲景帝都想將他留在宮中,賜他個一官半職。
不過喜歡歸喜歡,雲景帝自然不會糊塗到讓一個南疆人來干涉朝政。
楚漓一聽雲景帝這話,莞爾一笑,回道:“其實我還真有一事想求陛下允許。”
“哦?說來聽聽。”
楚漓耳根微紅,道:“我想求娶昭和郡主。”
雲景帝微怔,“你是說沈鳶?”
楚漓點頭,“我與昭和郡主在南疆相處三年,對她一往情深,我和她兩情相悅,所以還請陛下成全。”
雲景帝沉吟了一會兒,沈鳶和蕭南山必須有一個留在長安城,直至那盞續命燈找到為止。
蕭南山他掌控不住,只能拿捏沈鳶。
“忠義侯府子嗣本就稀少,如今也就只剩沈虞和沈鳶兩姐妹,若是讓沈鳶遠嫁南疆,怕是忠義侯要同朕鬧了。”雲景帝婉拒了楚漓的請求,他端過茶盞,輕抿一口。
“那我入贅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