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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靈！”

夏寂從震驚中回過神，看著滿身是血，倒在地上的夏靈靈，整個人再一次呆怔了。

他雙目赤紅，朝夏靈靈伸出的手臂，暴起了根根青筋。

夏靈靈是他妹妹……留下來的唯一證明。

因為他的緣故。

他的妹妹，他的妹夫，都為了讓他坐穩北瀾君主的位置，死於非命。

因為愧對妹妹。

他對這個外甥女，一向都是有求必應，寵溺有加。

如今……

看著夏靈靈被割斷舌頭，滿身染血的倒在地上。

讓他又想到了數年前，他的妹妹，也是如此躺在地上，被鮮血覆蓋。

“本尊的女人，也敢議論？”帝墨玄冷冷地勾著冷弧，眼裡沒有絲毫面對著夜清落時的柔情與蜜意。

那雙彷彿盛開漫天桃花的眸裡。

一片的冰寒，夾雜著嗜血的陰戾：“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夏寂滿腔的悲憤，滿腔想為夏靈靈討個公道的心，在這冰寒的目光下，漸漸的息止了下去。

他渾身僵硬的看著窩在帝墨玄懷裡的少女。

面上的神情，一點一點的扭曲。

難怪……這個夜落，如此張揚肆意，好似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難怪……連鬼武和鄒墨，都會站在她的那邊。

難怪……她身上會有真正的迴天元幽丹。

因為，這個夜落，是帝尊大人的人！

她和帝尊大人……有著親密的關係！

曾幾何時，帝尊大人的身邊，出現過這樣一個……能親近他的女子了？

夏寂還記得清清楚楚……

帝墨玄出現的時候。

還說過一句話……

夜清落的膽，是他給的。

夏寂頓然覺得雙腿一陣發軟，半跪在了地上，臉色是死灰一樣的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