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自戀了。
不過,南溪要承認,他口中一口一個“陸太太”,一口一個“陸太太”聽得她有點心花怒放。
今天這一晚,是最後一晚。
她告訴自己,什麼也不要想。
就沉浸在兩人的婚姻裡,當做他們是最最恩愛的一對夫妻。
她不貪心,只要這一晚就夠了。
“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南溪故意傲嬌道。
陸見深果然不開心了:“你這是看也看了,摸了摸了,用也用了,現在不認賬了,南溪,你真渣!”
南溪抬起頭,憤憤不平地回他:“我什麼時候用了?你別誣陷我,你的肉長在你身上,我怎麼用?”
陸見深悶聲笑了笑。
他覺得,他應該要好心提醒她一下。
“那我想想,那些晚上,是誰趴在我身上,不停求饒,還”
陸見深的話還沒說完,南溪一把捂住他的唇:“你別說了。”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的呀。
這樣的事,這麼私密,他怎麼能直接說出來了。
再說了,她臉皮本來就薄,一聽就容易臉紅。
這天不能再聊下去了。
如果再聊下去,南溪覺得她會因為心跳過快猝死在這裡。
吧嗒一聲,她解開了他的皮帶,直接抽出來,然後把睡衣塞到他手裡,把他推進浴室:“你快去洗,再不洗天就亮了。”
這小丫頭,這些話學得倒是快。
站在淋浴下,陸見深突然覺得這澡越洗越熱。
尤其是他的身體,在熱水下就像火一樣的燙。
他全身就像著火了一樣,迫切需要宣洩的出口,一種衝動在他身體裡狠狠地炸開,在熱水下,瞬間被激發出來了。
喝藥的時候,他就感覺那碗醒酒湯怪怪的。
現在,身體的反應已經告訴他那碗藥裡到底新增了什麼。
不用想,這招數肯定是他媽想的。
對了,南溪的那碗燕窩。
想到這裡,陸見深立馬洗完澡,連睡衣都沒穿,他直接圍了個浴巾就出去了。
剛開啟門,正好見南溪端起了碗,準備喝燕窩。
陸見深立馬開口:“南溪,別喝。”
南溪眨著眼睛,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