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人並沒有回答修涵曦的話,只是宛如一尊佛像一樣靜靜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
修涵曦摸黑著走了幾步,跌撞的跑倒了一把椅子,修涵曦有些吃痛的撫摸著自己的腳背。
屋裡的人依舊不吭一聲,修涵曦只好笑道:“你這次又玩什麼花招?每次見到主上都花樣百出的。”
“看看一年多未見,你是否精進一些沒?有沒有勤加練習?”黑暗中傳出的聲音讓修涵曦蠢蠢欲動,然後後面的半句卻讓修涵曦坐如針氈。
“奴家心裡日日夜夜唸的只有主上一個人,就算是主上讓我嫁給方榮,奴家也是潔身自好,可沒有半點對不起主上啊。”
修涵曦語調裡帶著絲絲怨恨處處填滿了委屈,讓人從心裡忍不住的想要去疼惜。
黑暗中的人一把挽住修涵曦的盈盈細腰,低沉的說道:“放心,我對良家婦女反而不敢興趣,我就喜歡少婦,尤其是別人調教好的。”
修涵曦反手輕輕的拍落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說道:“我就想為主上守身如玉,可不想主人到時候嫌棄我什麼。”
“嫌棄你什麼?你個磨人的小妖精,要是你精進一些了,讓我行走雲端,我自然也就不計較你下嫁給方榮的事。”
修涵曦換換的推開那個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下嫁給方榮不是你的主意麼?要不是你想得到什麼重要的東西,涵曦至於在那鄉下給人排擠麼?”
“瞧把你委屈的?聽著聲音我都心疼,那就好好補償你。”說著一雙強有力的手臂一把拉過修涵曦!
夜裡隔著院牆的其他人,都能聽到起起伏伏、地動山搖的聲音,久久長長一夜,不絕如縷。
翌日!
修涵曦有些疲憊的整理著衣服,看著自己身上傷痕累累,哀怨的說道:“你說過會迎娶我的,你想哪日迎娶我?不要總是讓我一等再等好嗎?”
“方榮不好嗎?”天亮了,修涵曦看到他依舊戴著面具,昨天夜裡修涵曦也嘗試著把她面具摘了。
可是再給他更加猛烈的攻擊下,只好惺惺作罷,在修涵曦眼裡什麼東西都沒有榮華富貴來的重要。
她,就是要過人上人的生活。
所以此時此刻修涵曦聽到面具男的反問,心裡多少有些失落:“他哪裡有你好啊,他就是個木頭,一直都寒著臉,似乎別人都欠他銀子沒還一樣,我不喜歡,打心眼裡就不喜歡。”
“據我所知一年多前你可還是心心念念要嫁給她的,如果不是給人橫插一腳的話,怕你們也早就修成正果了,哪裡還論的上你再這裡挑挑揀揀。”面具男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著。
修涵曦掩嘴笑道:“那當時不是沒有遇見你嗎?自從遇到主上後,涵曦眼裡、心裡就只有主上一個人,其他涵曦自是瞧不見了。”
面具男冷笑著:“你都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子,你怎麼就斷定你看到我的樣子還會義無反顧的喜歡我呢?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算盤!”
“不管你長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你還是早些把我迎娶進門吧,我不想呆在方家村了,那裡物資匱乏,而且接觸的人都是土包子,涵曦不喜歡。”
修涵曦聽了面具男帶著絲絲冷意的話,只好撒嬌道,只見這個修涵曦撒嬌那是拿捏的恰到好處,一副春風拂過,開的正盛的牡丹花,似乎搖搖欲墜要跌落到泥土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