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此時此刻很想把方榮來個過肩摔,但是李心做不到啊,畢竟自己勢單力薄了,人家可是打虎過崗的真漢子啊,李心最多也只能算是假把式!
如果不是實力懸殊的話,李心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人都要炸毛的時候。
李心稍稍平復了下想殺人或揍人的心思,上前一問就問道鎮上最繁華、最高階、最讓貴胄們趨之若鶩的酒樓:“天香樓”的所處位置。
李心念叨著這個酒樓的名字和方榮開玩笑的說道:“咋一聽我還以為是風花雪月的場所呢。”
“我沒去過那種地方,不懂兩者之間有何關聯。”方榮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以後也不屑去,我會終身潔身自好。”
李心卻在心裡小聲的嘀咕開了,你倒是想去也去不了啊,修涵曦那麼個國色天香的,你不都是無能為力,可惜白瞎了這麼挺拔的身材,俊朗的臉孔。
看你和二狗子那是旗鼓相當啊,還談啥小館館的事呢。
李心走近天香樓,正在櫃面上打算盤的夥計抬起頭看了眼李心,慌忙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一副畫,對比了一下嘀咕道:“果不其然真人比畫像還要普通上三分,畫畫的人是有點筆力,但是用錯了地方啊。”
“姑娘,你來我們店有何貴幹啊?”掌櫃殷勤的問道。
李心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不像是來吃飯的?”
“像,誰說你不像,請問姑娘要吃什麼,本店可是有很多不外傳的招牌菜啊,就食材來說也是獨一無二的,保證讓你終身難忘,既能吃到小時候的味道,也能吃到你意想不到的味道。”掌櫃如數家珍道。
“我今兒還真不是來吃飯了的。”說著李心抱過方榮手裡的罐子,拍拍罐子說道:“我找你們掌櫃的。”
那掌管的看著李心,捂著鼻子說道:“你這帶的是什麼啊?怎麼臭烘烘的?我們天香樓一向注重食材的品質啊,力求都是最新鮮的。”
“就拿我們店裡的招牌菜之一,蔥香桂魚來說,從河裡撈上來,由有輕功的人一路輕功送到店裡,燒好的桂魚端上桌,往上面一澆湯蔥香,那桂魚嘴巴還能張一張呢。”
那掌櫃捂著鼻子指著李心的罐子說道:“這種已經發臭的食材,那不是打爛我們天香樓的招牌。”
如果不是事先有畫像在手的話,掌櫃的估計早就叫後面的打手,把李心給趕轟出去了。
李心忙從懷裡把那個子牌拿出來放在掌櫃面前說道:“是你們少東家讓我找你們掌櫃的。”
“是她無疑了。”掌櫃的拿過那子牌端詳了一會,又雙手奉還給李心說道:“這個還請姑娘代為保管好。”
“姑娘這邊請。”掌櫃的領著李心往後院走去。
“公子,你在外面坐著,吃吃我們店裡特色菜品,保證你過目不忘,而且還不要銀兩。”那掌櫃的攔下方榮說道。
“不用,我隨著我娘子。”方榮淡淡的說道。
掌櫃雖然見識廣博,但是方榮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還是讓他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這都什麼人啊。
李心轉過頭對方榮說道:“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方榮說著,這才走到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李心跟著掌櫃走過一片大水塘,裡面的荷花已經枯萎了,散落著幾隻天鵝在湖裡悠閒的互相嬉鬧,果真是“春江水暖鴨先知,蔞蒿滿地蘆芽短。”
“你們掌櫃的還真有閒情逸致,這麼一個酒樓後面還藏著這麼大的院子。”李心好奇的問道。
“前些年也就單單是個酒樓,去年下半年的時候,我少東家發話,把後面的幾個宅子一併買下,改造進來的,這才有了現在的規模。”掌櫃的恭敬的答道。
“不知道你們掌櫃的怎麼稱呼?”李心問道。
“鄙人姓單,單名一個陽字。”
李心聽了後,停住了腳步說道:“你就是掌櫃的,那你就能拍板做主了,你還帶我去引薦什麼人?”
“姑娘的事,我還真做不了主,姑娘一會就知道了。”單掌櫃說著,也沒有放慢腳步依舊引著李心往前面走。
到了一個小院外,單掌櫃停住了腳步說道:“姑娘到了,我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就不陪姑娘了。”說著單掌櫃的拱拱恭敬的退了出去。
李心鬱悶的抱著自己的罐子打算回頭去找方榮吧,這個二狗子就是不靠譜,早知道當時不如直接找忠叔得了。
“來都來了,你還想著溜之大吉啊。”李心聽到聲音,看著二狗子居然悠閒的坐在小院子的牆頭,居高臨下,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李心。
李心放下手裡的罐子,地上撿了塊石頭朝上扔去說道:“叫你耍我,叫你耍我。”
二狗子身手敏捷的接過李心手裡的石頭,從牆上跳了下來,李心上去就一陣拳打腳踢,嘴裡還嘟囔著:“我把你當哥們,你還騙人,我把你當哥們,你居然騙人,你耍我好玩吧,我告訴你,方榮可還擱外面呢。”
李心說完這話又覺得很不妥當啊,當時要分開的時候,方榮和二狗子那是郎情妾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