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曦妹妹你就放心吧,今天那個李心怎麼也會落到身敗名裂、生不如死的地步,總算是個涵曦妹妹出了口惡氣,我這心裡也覺得對的起涵曦妹妹一些了。”
“我自然是相信沈大哥的辦事能力的。”修涵曦的回答還伴隨著迫不及待的嬌喘。
“我讓人在破廟裡毀了她清譽後,直接扔在大街上,到時候你想想一個女人不僅醜而且胖,還給那麼多人圍觀者,給七八個人同時解饞,就算她李心臉皮再厚,也不敢活過午時三刻啊。”
方榮握緊拳頭,直接掉頭風馳電逝的直奔破廟,但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破廟裡什麼都沒有,連地上的稻草都是整整齊齊的。
方榮急紅了眼,一腳踹開了沈言的大門,床上的人還沒有來的及躲藏,方榮看都沒有看修涵曦一眼。
直接一把掐著沈言,把他從床上提溜了起來冰冷的問道:“李心去哪裡了?你把她藏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沈言看了眼床上的修涵曦嘴硬道。
方榮手上的力道一點點的加深,沈言臉色有些發白了,但依舊還是沒有鬆口。
修涵曦披了件衣服。端坐在方榮的面前,看著方榮手裡面如死灰的沈言平靜的如同一汪秋水。
只是荷葉上的露珠依舊搖滾!
方榮放開了手裡的沈言,沈言忙老鷹護小雞一樣的把修涵曦護在身後張牙舞爪的說道:“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對涵曦妹妹動粗!畢竟以前你們也你儂我儂過,你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
“那是說你們自己,我和她沒有,她知道的,我沒有碰過她。”方榮有些絕望的閉著眼睛,他記憶中的涵曦妹妹純潔的一日天上的圓月,高貴、清冷。
從什麼時候起方榮覺得不是那樣了?是從覺李心不一樣了的那時起?還是從修涵曦對自己杯子下藥的那一刻起?
沈言如果不是忌憚於方榮的武力值,沈言一定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在方榮的臉上,而且是用狠狠的力氣。
涵曦妹妹當時一臉淚眼婆娑的和自己說,如果早些遇到你就好了,我沒有嫁作他人婦,你能得到清清白白的我。
每每想到這裡,沈言就覺得自己的心給人狠狠的揪起,而方榮居然還身在福中不知福,說話還那麼沒良心。
方榮看了一眼沈言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瞬間也就明白了,一把把沈言提到門口,把門關上,任憑沈言在門外把門敲的乓乓響。
方榮一步步的走進修涵曦,修涵曦依舊鎮定自若的看著方榮,伸手拿去桌上的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那如同絲綢一般的頭髮。
“你和沈言之前的胡言亂語也好,山盟海誓也好,我都不想管,我只想問你一句,李心現在在哪裡?你知道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方榮以及急紅了眼。
修涵曦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笑著說道:“你不是很討厭李心嗎?怎麼現在反而著急了?你這讓我想起李心當初和我說的那句話。”
修涵曦站了起來微微的靠近方榮,那呼之欲出的山峰分外的晃眼,方榮嫌棄的別過頭:“她說她的家鄉有一個有趣的人說過,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有一朵紅玫瑰和一朵白玫瑰,如果男人得到其中的一朵,就會想念另外一朵,當時我以為是無稽之談,想不到用在方大哥身上也是恰到好處。”
修涵曦說著又落座在凳子上拿起先前的那個梳子慢慢的梳著自己有些散亂的頭髮說道“如果一開始我就嫁予他人,今生與你擦肩而過,你是不是也會為了我奔走疾呼?想起兒時的承諾也會痛心疾首?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拼的你死我活?”
方榮冷淡的看著修涵曦:“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你一味的混淆視聽,我想知道是誰人在背後指使你的?,那杯子你給下藥了,你可以否認,但是我求證過你買藥的二嬸子。”
修涵曦梳頭髮的手愣了一下隨即大大方方的承認著:“確實是,因為當時你抱著被子,喊著是李心的名字,我看著床上的你醜陋不堪,哪裡還有半點興致。”
方榮的心顫抖了一下,原來自己從那個時候,已經讓李心不知不覺鑽進心裡,那個該死的女人。
修涵曦看著方榮發呆的模樣冷笑道:“我修涵曦要過的生活,是你一個區區的獵戶能給的嗎?那個小小方家村總歸是個村落,哪裡比的上京城的繁華。”
“我本來就高高在上,應該過著與我的美貌相匹配的生活,你以為你方榮能打獵,就能擁有我的美貌嗎?你真是心比天高。”
修涵曦說著把一根金步搖固定在自己的髮髻上,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光彩奪目,美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但是方榮沒有在修涵曦的臉上做片刻停留,拿出身上的短刀放在修涵曦的面前說道:“物歸原主!”
修涵曦看著方榮放在梳妝檯上的短刀冷笑道:“你當真以為這把生鏽的短刀是我的陪嫁之物嗎?你以為你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麼?方榮你說說看你是要有多蠢啊,你真的以為你會點身手就能讓我為你拼命麼?就能讓我為你委曲求全麼?”
修涵曦看著一臉凝重的方榮輕笑道:“原還想著你長的也周正,身手也不錯,怎麼也不會在床上虧待了我,想不到你居然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我這個讓人垂涎三尺的大姑娘你都無動於衷,你說說你還有什麼資本?還記得小時候我慫恿你去摘峭壁上的巖花時,你掉入後山的峭壁,是東子奶奶找來的。”
“當時你掉下去我害怕極了,就一個人跑回家,路上遇到東子奶奶,我和她撒謊後山有狼在追你,你可能給狼吃了。”
修涵曦看著方榮冰冷的臉說道:“晌午的時候,我壯著膽子去看看,你死了沒?你說好巧不巧,我看到東子奶奶也昏迷在你邊上,地上真的有一頭狼,不過已經給東子奶奶殺死了。”
“這把短刀是我從她手裡拿來的,我當時只是想看看這鏽跡斑斑的短刀怎麼能殺死一頭狼呢?你剛好就醒了,所以我沒辦法就對你撒了那個謊。”
方榮走上前收起梳妝檯上的短刀重新放好後,冰冷看著修涵曦問道:“抓走她的到底是什麼人?”
“窮兇極惡之人。”修涵曦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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