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酥酥不屑一顧的說道:“墨白哥哥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這次來退親是勢在必得的,到時候墨白哥哥會騎著高頭大馬來求娶我,但是到時候你一定要給我縫縫補補啊,我可指望你了。”
“他不騎著高頭大馬,難道你就不嫁了麼?”李心笑著反問道。
端木酥酥飛快的點點頭說道:“當然了,就算拉個牛車,我也嫁啊!自己走路過去我也嫁,可是我覺得我配不上他了。”端木酥酥一時間淚眼婆娑。
“你喜歡他什麼?”李心冷不丁的問道。
端木酥酥哭的越發傷心了,並沒有回答李心的問題。
忠叔把李心給的油紙包開啟,直接落座在邊上的石頭上,大快朵頤起來。
“起來!”章婆婆凶神惡煞的說著。
忠叔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悠悠的從石頭上起來:“你這麼兇,難怪一輩子都沒有人喜歡,老死深閨。”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人喜歡呢?”章婆婆解下圍在自己身上的圍裙,放在那石頭上說道:“坐下!”
忠叔:“你叫我坐我就坐啊?”
但還是在偷摸摸的坐在那墊著圍裙的石頭上了,忠叔覺得自己一個人吃獨食不好,分出一塊對章婆婆說:“你嚐嚐那丫頭的手藝怎麼樣?”
“丫頭?”章婆婆喃喃自語著。
端木酥酥哭了一會,又把李心的問題想了一遍,好像沒有想出自己特別喜歡墨白那一點閃光點,只好撅著嘴巴說道:“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他的全部,那還有單獨喜歡哪一點來說。”
“那你就錯了,任何事情都是有利可圖的,包括親事也一樣,你可以圖他安穩的性子,可以圖他賞心悅目的外表,也可以圖給她足夠的物資生活,但是唯獨不能一無所獲的喜歡。”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以後會發現其實這樣的親事換一個也未嘗不可,這樣的日子其實換一種過法也一樣過的心曠神怡!”李心淡然的說著。
就好比上一世那些相親的男女來說,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要求,隨緣就好,有眼緣就好,其實說出這樣的話的人來說,自己都沒有想好要進去一場婚姻,要和什麼樣在一起。
所以註定只能在一場又一場的相親裡蹉跎歲月,末了還感慨一下相親物件的種種不堪。
其實不是對方不夠好,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端木酥酥走了幾步又神神秘秘的退回來趴在李心的耳邊說道:“你說他們剛才在小樹林裡衣衫不整的在幹嘛?”
李心:恩?他們那裡衣冠不整了?只是他們一前一後從小樹林裡出來而已。
“我覺得他們是碰巧遇到罷了,忠叔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而且章婆婆的年紀都可以當忠叔的嫂子了,你別胡思亂想。”
李心說道這裡的時候,想起之前忠叔對她迸發的殺意,頓時覺得不寒而慄,尤其那把削鐵如泥的短刀,拿來削腦袋估計也是綽綽有餘的,還是不八卦他比較安全。
端木酥酥自然也注意到李心臉上的變化笑著說道:“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你有什麼八卦儘快說出來。”
李心:、、、
看李心一言不發了,端木酥酥趕緊把手搭在李心的肩膀上說道:“其實在京城裡,這樣跨年紀的事情不勝列舉,你不要大驚小怪,有些人就是有戀母情節。”
經過端木酥酥的提醒,李心腦海裡電光火花一下問道:“你還記得之前在院裡的那個修涵曦麼?”
端木酥酥這才恍然大悟:“怎麼看不到她了?難道你翻身奴隸當主子了,把那花一樣的人擠兌走了。”
端木酥酥說著還拍拍李心的肩膀:“看不出來啊,你還是頗有手段的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當初我就應該花大價錢賭你贏啊,我的兩千兩銀子啊。”端木酥酥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你和誰打賭了?”李心在想還有人和端木酥酥一樣冊空?
“還能有誰啊,我墨白哥哥是幹大事的事,不屑於這種投機倒把,我自然是和寶仁堂的朱掌櫃了。”端木酥酥一臉的懊悔。
李心卻暗暗想去朱大哥那分一杯羹。
李心笑道:“還是我朱大哥一心一意的向著我啊,在那種艱難的條件下,還能壓我擠兌人家。”
端木酥酥甩甩手:“其實我這人特別的善良,我不想擠兌你的,你以為你朱大哥想壓你贏啊,其實是他別無不選擇,兩個人一起打賭,總有有正有反才成賭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