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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六章要不賞她個姨娘的名分

“哦!之前李心說我的臉皮厚,我一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今看來怕是言傳身教的。”二狗子把手裡的茶水一飲而盡的說道。“少爺就會打趣老奴。”忠叔說著抬起茶壺把二狗子的茶杯又填滿了碧螺春。

“這次李心可能會把山上的一些老婆子接到養殖場幹些力所能及的活計,換口飯吃,不知道忠叔有沒有意見?”

忠叔看著狗子滿滿的茶杯說道:“老奴也覺得李心姑娘做事一向妥當,自然是她的道理,何況就一個小小的養殖場,我們也不會全身心的放在上面的。”

二狗子旋轉著手裡的杯子說道:“這丫頭出的主意可沒少給我們掙銀子。利潤比前幾年可是翻了好幾番,讓我們又順利的拓展了其他領域,剛端木酥酥提到魏將軍的軍餉。”

“恩,那麼大的動靜,如果魏將軍不奏報給朝廷,怕有心人也要給參一本。”忠叔淡然的說道。

“想不到那煙花的居然能這麼生財,僅僅這一項就能讓我們榮耀國邊防永固,那些鎮守邊防的將領也不要缺吃少穿,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漢子的家人也能得到一筆可觀的撫卹金。”

二狗子擦了擦眼淚說道:“忠叔知道我的仇,為什麼不阻止我做這個事?”這個事情是二狗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如果邊防震盪,他們尋仇不就更加容易了。

忠叔伸手看了看自己佈滿老繭的手嘆息道:“原也想阻止的,你決定這件事的時候,我在自己的房間坐了一宿,想了很多的事情,如果老爺夫人在的話,也會這樣做的,仇歸仇,民歸民。”

忠叔抬起眼睛看著二狗子如同明月一樣的臉龐說道:“你和夫人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夫人心賞,懷著肚子的時候依舊堅持在門口放糧,她說做這事不是為了什麼名聲,而是為了那些忍飢挨餓的人能吃上一口熱乎的。”

“就是老爺穿了外衣是新的,裡面的衣服哪一件沒有幾個補丁的,我想他們也不會反對的,尋仇是我們自己的事,不能耽誤了百姓。”

二狗子把自己的頭埋在忠叔的腿上由衷的說道:“義父感謝你把我教的那麼好。”

忠叔伸出手顫抖的摸著狗子的頭髮,那如同綢緞一樣的頭髮,哽咽的說道:“這話怎麼說?”

“話本里很多忠僕帶著孩子外逃,都是一些尋仇的,整個人生毫無快樂可言,但是我不一樣,忠叔雖然告訴我仇恨,也告訴我任何愛別人。”二狗子嗚嗚的說著,像極了剛會嗚嗚叫的小奶狗。

“少爺老奴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不當講。”忠叔扶起二狗子的肩膀,讓自家少爺對上自家的眼睛說道。

二狗子做了個手勢,示意忠叔往下面說,並且隨意的拿去桌上的碧螺春。

“如果那丫頭真的給毀了身子,要尋死覓活的話,老奴想、、、”忠叔有些猶豫的看著二狗子。

二狗子一口茶湯直接噴在忠叔的臉上說道:“忠叔這是開竅了?打算收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如果忠叔心意已決的話,我可以從中周旋一下。”二狗子不知道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有些堵的慌。

“不不!”忠叔忙擺擺手澄清道:“老奴這輩子就這樣了,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再說李心姑娘那年紀做我的女兒還嫌小呢。

老奴是想那個李心姑娘也還不錯,如果可以的話,少爺給她個名分,讓有活下去的理由,少爺如果不喜她,丟後院就是了。”

忠叔又怕二狗子給一口拒絕了,忙說道:“那丫頭就是閃閃發光的大金子,少爺就當養個善財童子好了,偶爾還能逗趣一下。”

二狗子把杯子放在桌上說道:“忠叔還是對她心軟了,原以為忠叔是個鐵面無私的人。”

“如果少爺不願意就算了。老奴再想想其他辦法。”忠叔確實是有些想保住李心,畢竟那孩子怎麼說也想著自己的後半生,提出過給自己的找個伴的。

自己怎麼也要投桃報李的,原還想少爺這裡的事塵埃落定了,那丫頭總是能撿回一條命,想不到這無端的給人毀了清白。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忠叔決定先去找那個丫頭,和她說說人生的大道理,順便告訴她,香菇的分紅有銀子了,想來還是銀子的誘惑力大一些。

二狗子看著忠叔陰晴不定的臉,慢悠悠的問道:“忠叔是決定咬咬牙、狠狠心、跺跺腳打算自己披甲上陣嗎?原先在小木屋裡也聽著你誇她廚藝好來著。”

“少爺你就別打趣老奴了,這個丫頭古靈精怪著,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再說了我這一把年紀了,也不該打一個丫頭的主意啊。”忠叔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聽說黃員外昨日新娶了一方姨娘,年方十六,那個黃員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應該有六、七十歲的人,想不到還如此的老當益壯,忠叔日日習武,更是身強體壯的,不應該以他為楷模麼?”

忠叔聽了自家少爺說的黃員外的事,噗嗤的笑道:“這個還是少爺比較有條件去照搬照抄,不過你讓老奴去調查黃員外還真的有所收穫。”

說著忠叔拿出一張錯綜複雜的地圖指著上面的標記說道:“黃員外早些年是米商,雖然也是有些財力的,但是不至於和現在一樣富可敵國、可以為所欲為,十年前他遇到一個人的資助。”

“資助?”二狗子皺著眉頭,重複了一句忠叔的話。

忠叔點點頭道:“確實是資助,或者是利益等同的合夥,原先黃員外的祖籍並不在這個鎮上,是十年前才搬到這裡紮根的,並且迅速的佔領了這一片的生意,聽說就算和州府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老奴甚至查到連貢品他們都參了一腳。”

“但是在這一帶他依舊做的是糧油、大米營生直到去年還經營了似鹽。”忠叔提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