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我了!”
“救命,救命!”
“我要死了嗎?……”
……
短暫的沉寂過後,地上的四個出馬弟子發出悽慘的哀嚎聲。
李誠敬並沒有對他們下殺手,只是簡單的利用兵煞武器碎片穿透了他們的肩膀,破了他們法。
李誠敬看著地上的四個人,心中想道:“看來這出馬弟子請來的仙家,比我想象的更容易對付。只是不知道,我這般破了他們的附身法,那幾個被請的仙家是不是也會被重創。”
李誠敬看了一眼表情淡然的胡諷。
“看來並不會!”
而胡諷則眼睛似有神光,他看著李誠敬越發滿意了。
“現在呢?你不準備出手?”
胡諷哈哈一笑,說道:“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這場比試就算了結你我之間的恩怨。我們東北老林子雖然都是妖怪,但是一口唾沫一個釘,自然說話算數。”
李誠敬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胡諷也並沒有攔著,看著李誠敬遠去。
“大仙,我們……”
四個出馬弟子叫了半天,發現除了肩膀的劇痛之外,就連血都開始止住了,明白自己死不了,紛紛爬起來不安的看著胡諷。
胡諷看了他們一眼,淡淡說道:“你們回去吧。你們的傷口並不重,回去找個郎中上些藥就行。雖然傷口不大,可是傷口中殘留著一些煞氣,你們之後一個月不要請仙,要等煞氣全部散去才行。”
見胡諷並沒有要問責他們的意思,四個人如釋重負地鞠著躬,倒退著離開了這裡。
約莫一個時辰,兩男一女出現在破廟中。
那女人額頭生角,看了一眼院子中留下的幾片已經乾涸的鮮血,又看了看在裡面淡定飲茶的胡諷,頓時大怒:“臭狐狸,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們三個的神道念頭突然潰散了!”
胡諷都不用去看,只是聽那聲音就知道說話的是誰,懶散地指了指院子的幾個地方。
“柳三姑,你那兩顆眼珠子都是擺設嗎?那麼明顯的東西你都看不到?”
柳相公一把拉住想要上前教訓胡諷的柳三姑,循著胡諷指的方向,走到一根已經掉漆的柱子上,湊近一看,臉色頓時大變,叫道:“兵煞武器!”
“什麼?”
柳三姑和灰太公聞言,連忙湊了過去。
只見在紅旗柱子上,正有一塊拇指長短的鐵製碎片嵌在其中,入木數寸。
那上面散發的兵煞之氣,他們如何能夠不認識。
“果然是兵煞武器!”
胡諷放下茶杯,來到三人面前,說道:“你們的神道念頭,就是被這東西打散的。”
聯想到胡諷之前吃的悶虧,柳三姑問道:“是那個李長明?你不是要收他做你的出馬弟子嗎?怎麼會讓他又用出兵煞武器。”
灰太公輕咳一聲,說道:“準確的說,這是兵煞武器的碎片,看來對方是將一整件兵煞武器打碎了,當做暗青子使的。”
胡諷笑道:“灰太公果然慧眼如炬。正是。”
接著,胡諷就將之前的事情告訴了三人。
柳三姑頓時炸毛,叫道:“胡諷,你是不是有毛病,那凡人身上鐵定藏了一堆的兵煞武器殘片,你竟然還想收對方做你的出馬弟子,煞氣護身,你能上得了他的身嗎?”
柳相公與灰太公也皺眉看向胡諷,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胡諷擺了擺手,說道:“上次我中了他的暗算,就知道他身上肯定還有本源煞氣的器物,只是沒有想到,這次對方沒有用出木煞,反而用出了兵煞武器殘片。現在看來,對方身上肯定還有許多這種東西。”
見柳三姑還想說什麼,胡諷示意她暫時不要說話。
接著繼續說道:“所以,這就是我願意放下仇怨想要收他作為我出馬弟子的原因。你們想想看,咱們這次出來是幹什麼的?”
“自然是開堂口,難道是開麻將館嗎?”柳三姑似乎看胡諷十分不順眼,逮住機會就要嗆上一句。
胡諷翻了個白眼,知道柳三姑的脾氣,也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