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大不大關你屁事,我問你,你們是如何攻佔北苗疆的,又耍了什麼陰謀詭計”
“陰謀詭計”郭文禮不屑的笑笑道“要攻佔北苗疆何須什麼陰謀詭計,近些年我們大王一直在修煉神功,前日出關,神功大成,只用一天半的時間,就將南苗疆全部攻陷,是不是很厲害”
“挺厲害的”蕭如是隨便應答敷衍四個字,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郭文禮喝住他道“你用蔽天傘殺害了孫方野,搶走了五火七毒珠,我們大王可是在四處尋找你,現在有緣讓我給遇上,我怎麼著,也得把你帶回去和我們大王見個面吧”
“不不不”蕭如是不是傻子,當然拒絕“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額,是嘛,你要是往前半步,我的箭可就離弦了”說話間郭文禮卸下背上的長弓拉滿,三支箭已然上弦,蕭如是實在覺得倒黴的很,剛到苗疆就碰上個難纏的人,他只能無所謂的笑笑,道“你對自己的箭可真有信心”
“我郭文禮平生只練習箭術,如果對自己的箭都沒信心,那我前半生豈非白活”郭文禮只用半分力,就將長弓拉的彎如滿月。
蕭如是不得不拔出劍來,否則還真不敢動步,再怎麼說,郭文禮的箭法,蕭如是之前都是領教過的。
“出劍吧,上次在城頭之上,我發了三箭,未曾傷到你,但今日不同,你如不跟我回去見大王,我肯定會把你射成篩子”
蕭如是心裡清楚,郭文禮所說不假,上次在北河城下能夠抵擋住郭文禮三箭有過半的原因是因為距離問題,眼下不同,他和郭文禮之間不過六七步遠近,如果郭文禮三箭齊發,那跟拿彈弓打死鳥沒什麼區別,必中。
“對了,蔽天傘”
蕭如是急中生智,想起自己手裡還有件神器蔽天傘,於是有恃無恐道“來吧,誰怕誰”
“你當真不肯跟我回去見大王”
“不去”
“嗖”
郭文禮不再多說,三支箭齊脫弦飛出。
“哄”
蕭如是在那三箭齊出的同時,念動咒語,蔽天傘從手掌心化顯出來,向前一推,蔽天傘張開,如盾牌般把他的身子全部護住,同時,蕭如是狠下心,想到個舍傘保人的計策,用掌力把蔽天傘推衝向郭文禮,趁著郭文禮躲傘之際,御劍向後方飛逃,等郭文禮用手中長弓把蔽天傘擋下,早不見了蕭如是蹤跡。
飛遠的蕭如是心裡真不是個滋味,他最近短短几天,不知道遺失了多少法寶,在畫血堂外毀掉的江山社稷圖,被魔尊雲厄收去的五火七毒珠,還有方才的蔽天傘,辛辛苦苦收集的法寶,到現在全都落空,實在不爽的很,這也讓他明白了許多道理,行走江湖,身上還是得帶些法寶,關鍵時刻,可以救身保命。
擺脫郭文禮的蕭如是繞開前方的高城,從偏僻的地方繞過去,來到南苗疆的都城長都,他在城外喬裝打扮後,才進城,來到城中,蕭如是看到的景象實在讓他有些意想不到,滿街道滿都城都是北苗疆的紫衣兵將,長都城中的百姓全被屠殺在街道上,縱骨橫屍,悲慘至極,蕭如是原以為喬裝成百姓模樣就可以矇混過關,沒想到城中百姓全被屠殺殆盡,站立在剛進城門的地方,蕭如是突然想有回頭飛奔的想法,可惜已經沒有機會,早在他前腳剛踏進長都城城門的時候,滿街道的紫衣兵就已經擁擠過來把他包圍住。
紫衣兵中一個手持短刀,名為戚琨的人將冰冷的刀刃貼在蕭如是臉上道“說,哪裡來的,長都城的人已經被屠殺完,為何你還活著”
蕭如是不回答他,只作手勢,看來他是想好了要裝啞巴,不停的揮動手勢想要表達些意思,那啞巴裝的實在是惟妙惟肖。
名作戚琨的紫衣官兵用刀背輕輕拍了幾下蕭如是肩頭,微帶幾分恐嚇的道“疼不”
蕭如是搖頭,那神情那舉動比方才還要神似。
“不疼是吧”紫衣官兵戚琨話音才落,手臂一提一墜,用了幾分力道,刀背比方才重了許多,拍在蕭如是肩頭,蕭如是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所以很自覺的裝出難以承受的樣子,倒在地上。
“你個啞巴,還真是弱不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