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山野小子,太放肆了,這裡是皓白宮,你也不去打聽打聽皓白宮是什麼地方,你就是救了小姐,也沒資格在這口無遮攔胡說八道!”管家頓時一臉鐵青站起,指著江帆怒喝。
殺人的心思都有,他在皓白宮中地位很高,除了李神帝和小姐外誰見了不客客氣氣的,這小子什麼玩意,敢這麼說,那不是砸他飯碗毀他地位。
“呵,你個老棺材板,鬼叫什麼?皓白宮是了不起,那關你什麼事?你只是個管家,說白了是家奴,不是看你一把年紀,惹毛了老子揍的你滿地找牙!”江帆針鋒相對的站起指著管家冷笑道。
“你們幹什麼,本小姐就和父親說會話就鬧騰起來?你們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李盈嬌這時正好結束傳訊通話,一看陣勢大為鬱悶,氣惱的喝道。
小姐發怒,管家嚇一跳,急忙告罪,接著又是氣呼呼的指責道:“呃,屬下不敢,可是小姐,這個主人他,他說話太難聽,太粗野太蠻橫無禮了!”
“我靠,人敬我一尺老子敬他一丈,你是什麼東西,敢拿老子的名字說事,老子最討厭這事,為何要對你有禮?”江帆可不怕,振振有詞強硬反駁道。
管家看出來了,小姐袒護這江帆,不過想想也正常,人家救了小姐,心中很是無奈,真想命人把江帆拿下,不過明的不行暗中使下絆子倒是可以。
管家眼珠轉了轉後陰笑道:“不是我要拿你名字說事,主人這名字就是古怪,好心提醒你一下,要是神帝大人在這,你可千萬別來這套,否則只怕你小命不保!”
“神帝在這又有啥,祝仁這名字怎麼就古怪了?祝願的祝,仁義的仁,神帝會覺得古怪?會覺得這個名字犯大忌要我的命?”江帆怔了怔瞬間明白了管家的險惡用心,冷笑道。
“祝願的祝,仁義的仁,祝仁,呃,不是主人僕人的主人啊!”管家愕然唸叨了句鬱悶的沒脾氣了,媽的,原來是理解錯了。
“我靠,果然老年痴呆啊,李小姐,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家中的痴呆管家!”江帆見管家吃癟,十分快意數落道。
李盈嬌一愣,呃,原來是這麼個祝仁,不是那個主人啊,心中十分好笑,這江帆也太壞了,顯然是故意作弄管家,害得自己都上當了。
“管家,我父親馬上要發訊息給你呢!”李盈嬌不想管家太過尷尬,在皓白宮呆了很多年有些感情,急忙打岔道。
管家也趁機下臺階,趕忙取出符訊球走到一邊等候,不理會江帆,心裡十分不悅,還想說什麼,正好看到李盈嬌在衝自己打眼色微微搖頭,只得作罷沒去窮追猛打。
果然沒一會管家便收到訊息,一讀取正是江帆剛才說的贖金之事,李神帝讓他帶著李盈嬌去倉庫提取五百萬玉花石和幾塊符神聖符印。
不過讓管家有些驚訝的是提取錢和符印前一定要問兩個問題,全部答對才能讓小姐進入倉庫,有一個不對立即抓起來。
管家從兩個問題的內容上看出了李神帝的意思,這分明是在懷疑李盈嬌的身份真假,答對就是真,有錯就是假的。
答對了李盈嬌沒事,但暫時不許在出門,將財物交出後,必須派人跟蹤來取玉花石的人。
管家在一邊角落與李神帝傳訊交流,神神叨叨足有十分鐘,江帆感覺時間有些長,心中一動傳音問道:“盈嬌,管家那傢伙似乎不對勁,你父親那邊怎麼對你說的?”
李盈嬌也是察覺到一些不正常,看了看左右幸好皓白宮的人都離著較遠,身子朝江帆方向挪了挪,極低的聲音道:“嗯,好像有些不對頭,父親不應該對管家說那麼多的!”
“父親沒對我說什麼,只是大致的問了下被釋放的過程,說了幾句關心的話,然後說很快讓管家帶我去倉庫付贖金!”頓了頓李盈嬌又道。
“這就不對了,一定有情況,盈嬌,待會你要小心些!”江帆聞言感覺不妙,想了想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