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什麼對您實行這麼嚴厲的處罰?”
“我沒說嗎?” 蕭聰挑眉問道,難掩眼底的欣喜。
蕭家將搖搖頭,
“沒有。”
蕭聰莞爾一笑,
“沒什麼,太頑劣了,師父為了讓我靜心,所以罰我抄那玩意兒,其實沒什麼用。”
“哦哦,”蕭家將點點頭,接著說道:“再然後您又說了跟老族長在聖城佈置絕魘噬靈陣的經過。”
蕭聰想了想,覺著這整件事情都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老爹跟夜府的恩怨也好,秦管家的真實身份也罷,還有自己跟獨孤家的那一段糾葛,隨著蕭家的覆滅,早就已經成了過眼雲煙,沒什麼可忌諱的,於是道:
“這件不用說了,直接說下一件。”
“下一件是您在日落山脈被通冥蚺咬傷之後……”
“這件事也不用說,下一件。”
“去野欲庵找姜採君求藥,遇見一個尼姑……”
“這件事我可曾說過自己的見解?”
“說了,您說野欲庵其實就是一個類似於信仰的存在,那些像姜採君一樣在那裡磨礪過內心的生靈,即使有一天還能走出來,他們的心還是完全屬於野欲庵的,只不過野欲庵還需要一個機會,讓它能變成像那些無上教廷一樣的存在,到時候它定能在玄真界站得一席之地,還說有機會帶我們去逛逛,長長見識。”
“我真這麼說了?”蕭聰一臉懷疑。
“真的。”蕭家將再次重重點頭。
蕭聰苦笑,
“這酒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進野欲庵逛逛,我怎麼能說出這樣不著調的話來呢,算了,其實也沒事,我都不記得,他們肯定也記不得了。”
而後面向那名蕭家將,笑道:
“你接著說,還有呢?”
“還有……哦對了,凜原深處的古堡裡面住著一群實力強大且很怪異的人,您說您覺得那些人跟您有很深的因果,不過您不會怕……”
“行了行了,你先打住,你確定我說過我覺得那些人跟我有很深的因果?”
“千真萬確,您的這句話讓我們很緊張,這一點我絕對沒有記錯!”蕭家將信誓旦旦說道。
蕭聰一聲嘆息,不解道:
“我明明沒有這些想法,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莫不是我一開始就是這麼認為的,昨天晚上不過是藉著酒勁排解了一下而已?”
“關於這件事,我還說什麼了?”
蕭十三見蕭聰對這件事如此在意,不由得小心了些,
“您還說……”
“不要避重就輕,把事實完完整整地說出來。”蕭聰語氣嚴厲。
蕭十三脫口而出道:
“您說那些人背後肯定有大秘密,古堡說不定是一個比野欲庵還要恐怖的存在。”
蕭聰倒吸一口涼氣,簡直不敢相信不自己的耳朵,散播恐懼,這可跟他的初衷不符啊,
“那……當時……宴席上的氣氛怎麼樣?”
“您指的是……”
“有沒有人害怕或者是……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蕭家將搖搖頭,
“沒有,當時你們早就已經喝高了,星流雲還說若是膽敢阻攔就踏平人家,把那綠袍小妖精抓來給鴻翔做媳婦,把那狗屁女王廢了賞給再弄和霍鬧他們倆作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