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找你?你心裡沒點數嗎?”
白楹用眼神譴責他。
傅南歧低下頭親親她的臉頰,誘.惑她:“我教你的話,你撐不住還可以撒嬌讓我放個水,別人教你可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白楹:我就知道!
這個人真的太沒節曹了。
她把狗頭推開,義正言辭道:“我是要認真學武的,越嚴厲越好,像你這種會放水的,切,我才看不上呢。”
傅南歧掐著她的腰的手微微收緊,他呵了一聲,“我也可以嚴厲。”
白楹非常有求生欲地啄了一下他的下巴,“你捨不得~”
傅南歧哼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捨不得。”
不管舍不捨的得,她都不考慮讓他教武功。
廢話這麼多幹嘛。
白楹岔開話題:“皇上這些時日沒有為難你吧?”
傅南歧不喜歡和她單獨相處時間還要談到別人,他臭著臉:“沒有。”
愧疚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為難?
白楹想到一件事:“那個三焦,之前被皇上趕出宮後,他怎麼樣了?你說昭貴妃會不會把氣撒在他身上?”
“你管這麼多做什麼?”傅南歧滿臉不悅,他捏著白楹下巴掰過她的臉,讓她雙眼只盯著他看,“他是空遠的師弟,很多年前就被逐出師門,現在?死了吧。”
白楹:“……”
“疼。”她把他的手拿下來,“誰把他弄死的……是你?還是別人?”
就她對傅南歧的瞭解,敢這麼汙衊他,就因為那一句“天煞孤星”把害了他這麼多年,作為從犯的三焦這麼說也得被傅南歧報復一二吧。
所以白楹懷疑的是有道理的。
傅南歧繃著臉,冷冷道:“不許提他。”
白楹:“真是你乾的?”
“是我又怎麼樣?”傅南歧冷冷看著她,“你要因為他跟我生氣?”
白楹用力捶了他一下,“想什麼呢你?他胡說八道汙衊你這麼多年,你不過就是報仇而已,弄死了就弄死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畢竟這不是法制社會,她要適應。
傅南歧問:“如果不是汙衊呢?”
白楹道:“怎麼可能,空遠大師不是說了嗎,你福澤深厚,師父也說你是個好孩子。”
好……孩……子……
傅南歧:“……”
他默默不說話了。
國師大人可能是對他有什麼誤解吧。
不過,誤解好啊,說不定有這個誤解在,到時候國師大人鬆口的也能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