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您剛剛不是跑的最快麼,好像憑空消失了?”
老頭腦門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看了任秀一眼,無奈咧嘴,露出一口大黃牙。
一名監管打量了一番任秀,不客氣道:
“看你也是上過學的人,什麼憑空消失,你當演電影呢!”
“那是咋回事?”
“他特麼掉下水道里了!”
任秀嘴角狠狠一抽,一句MMP毫不留情送給邋遢老頭。
“秀兒,咱們今天晚上不能住這裡了!”
年小乙拿著手機,顯然剛剛接完電話,臉色不好看的朝任秀走過來。
任秀問道:
“怎麼回事?”
“族長剛剛給我打電話過來,務必讓我今天晚上趕回去!”
“哦,既然這樣,把客棧退了就是,把她們叫上,咱們現在就走,”
“嗯,只能這樣了”
房間費用老闆娘原本說什麼都不退,年小乙執意退錢,一百多塊錢對年小乙來說可是要搬好幾天磚才能掙來。
最後雙方僵持不下,任秀作勢報警,老闆娘最後才答應退錢。
兩女心裡有些遺憾,還沒逛夠呢。
不過畢竟是陪年小乙回老家,大不了等回來的時候再多玩幾天。
“前面就是了,”
在年小乙帶領下,四人來到一處僻靜荒山,鑽山洞,過石臺,足足走出幾公里山路,最後在三河口群山深處一處相對狹窄的岸口,眼前出現一座橫跨落心河兩岸的浮木橋。如此複雜曲折的道路如果沒有熟人帶領,外人根本不會發現這裡有座浮橋。
蕭靈和王芸同時驚詫一聲:
“我的天!”
眼前是一座由松樹幹搭建而成的橋,用手腕粗細的混凝鐵鏈連線在一起,一人多寬,腳下是波濤洶湧的落心河水,木橋距離落心河水面足有三四百米高度,一旦失足掉下去,完全沒有活命的可能。
“站住!這裡不能過去!”
樹林裡忽然走出四名中年大漢,見到來人,年小乙走出來對其中一個人打招呼道:
“明哥,是我!”
“哦,原來是小乙啊,”
負責看守浮橋的年明是上河部落人,聽年小乙說明情況後,年明濃眉皺起,拿起電話向人詢問之後才放行人任秀四人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