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容玗搖頭笑道。
……
凌王府,清雲閣。
雲清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的梳妝檯前。
從抽屜裡拿出南宮玉臻給的那一封信。
雲清猶豫了一下,先拆開了剛才臨海送來的那一封信。
信封上寫著“凌王親啟。”
簪花小楷,字跡婉約,極具風骨。
應該是個女子寫的。
只見信紙上寫著,
明日午時,使館相侯,望君能夠賞臉一見。
落款,墨流雲。
一國公主相邀,雲清自然是不好推拒,記下了時間,準備明日赴約。
自從那日容玗說話有些重,墨流雲哭著離開凌王府之後,雲清接連幾天都沒有再見過她了。
也不知道,她怎麼了,有沒有事兒。
然後,雲清又開啟南宮玉臻的信。
這是她今天拆開的第四封信。
只見上面抄錄了著一首詩。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雲清微微嘆了一口氣,心頭湧上了幾分複雜。
離沉,鍾離棯,南宮玉琛,南宮玉臻。
無論哪一個人,她都不想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