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同慢慢的清醒過來,可是身體依然不能動,連睜開眼的都不能,心裡苦笑了一下,沒想到只是打毀一個破法寶,就把自己給累成了這個樣子,現在雖然神念已經恢復了,可是身體起碼得一個星期才能徹底恢復。
神念一掃,發現自己現在正躺一京城市郊的一處莊園裡的一間房子裡,這所房間位於莊園的一個角落裡的小院裡,相比起莊園的豪華,這個小院顯得比較破落,想來應該是園丁、僕人之類的住的地方吧,看來自己應該是昏倒在了京城附近,被這莊園中的人給救了。於同不再多想,全心的運轉起心法來。
“氣死我了!”
清脆悅耳的聲音打斷了於同的靜修,神念掃過,只見兩個仙子一般的小美女正向自己所在的房間走來,兩個女孩大約十六、七歲的光景,長得一模一樣,同樣絕美的臉蛋,同樣爆好的身材,就連穿在身上的連衣裙都是一樣的款式,只不過一個是白色一個是紅色,剛才那句話正是從紅色衣服的女孩口中說出的。
白衣服女孩微微笑了笑:“好了,別生氣了,為了一個小人生氣,值得嗎?那隻不過是二哥的一個跟班嘛。”
“哼!”
紅衣女孩嬌哼了一聲:“二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有三哥,大伯二伯,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他們的那眼神,要不是爺爺還有大哥大姐,恐怕他們早把咱們給……”
白衣女孩嘆了口氣,沒再說話,與紅衣女孩一起進了房間,看著“昏迷不醒”的於同,紅衣女孩又發起牢來:“都是這個傢伙,早知道就不救他了,這下媽媽恐怕又要有麻煩了。”
白衣女孩笑道:“我記得上午堅持要救人的也是你呀,我見他長得挺帥的,夠資格當我妹夫,才幫你說的話。”
紅衣女孩俏臉一下變得像她的衣服一樣,反口道:“哼,我看你是看人家長得帥,想讓人家當我姐夫才那麼說的吧!”
看著姐姐的臉蛋也像自己一樣變得通紅,得意得笑了一聲,隨即又苦了小臉道:“可是又被他們找到了藉口,也不知道這次媽媽能不能過關了。”
白衣女孩也嘆息道:“藉口而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就算沒有今天這事,他們也會找別的藉口的。有時真想幹脆離開這個家,哪怕是生活得再清苦,也比天天看到媽媽愁眉不展的樣子好的多啊。”
姐妹二人都沉默了下來。
於同暗忖,原來是一對向陳晨、陳曦一樣的雙胞胎姐妹花,不同的是,性格和陳家姐妹番了個個,這一對是姐姐溫柔,妹妹活潑,不過有一點是一樣的,她們同樣的心地善良。
紅衣女孩是個閒不住的主兒,才坐了一會,眼珠就轉了起來,偷偷打量著床上的於同,小臉忽然紅了一下,忙把眼睛移開,過了一會又看了一眼,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對白衣女孩道:“姐姐。”
“嗯?”
白衣女孩看了看她:“什麼事?”
“看他。”
紅衣女孩指了指於同。
“怎麼了?”
白衣女孩愣了下:“是不是有什麼動靜了?”
“沒有呀。我是說,”
紅衣女孩小臉又紅了一下:“他,他是男人哎!”
“男人怎麼了?”
“咱們看看他跟咱們有什麼不一樣好不好?”
“能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人嘛。”
“媽媽說,男人和女人生理構造不一樣哦,我問媽媽怎麼不一樣,她說以後我就知道了,哼,不看怎麼可能知道嘛?咱們脫下他的衣服看看好不好?”
“啊?”
白衣女孩嚇了一跳:“那怎麼行?沒經過人家同意,哪能隨便脫人家衣服呀?”
紅衣女孩狡猾得笑了笑:“反正他現在什麼也不知道,只要咱們不說出去,就誰也不知道了嘛!”
白衣女孩也很是心動,她雖然性格文靜,但十六七歲正是好奇心最重的時候,如今聽妹妹一說,也對男人的身體產生了好奇,言不由衷得道:“要看你看,我才不看呢!”
雙胞胎之間本就有點心意相通,紅衣女孩見姐姐這個樣子,怎麼她也好奇了,嘻嘻一笑,也不點破,伸手掀開於同身上的毯子,此時是七月份,天氣正熱的時候,於同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襯衫和一條修閒褲,紅衣女孩說得大膽,可是解襯衫上的紐扣時,小手忍不住微微顫抖,俏臉也變得通紅,好半天才把襯衫解開,看著男人那結實的胸膛和健壯的腹肌,姐妹倆不由微微失神,紅衣女孩伸出小手在於同的胸膛上撫摸了一下,又按了按他那結實的胸肌,又按住自己那比同齡人大出許多的上捏了幾下,笑道:“姐姐,他這裡好平哦,也,不像咱們軟軟的。”
白衣女孩也伸出小手摸在於同的胸膛上,只覺得一股電流由指尖直通到心裡,酥酥麻麻的,忍不住用柔軟的小手在於同的胸腹間來回撫摸著;而此時,紅衣女孩已經解開了於同的腰帶,想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可是因為被於同壓著,一時難以得手,於是道:“姐姐,你快幫忙把他抬起來一下。”
白衣女孩伸出小手,放在於同的腰下,吃力的把他往上託了託,紅衣女孩趁機一用力,把於同的褲子連同一起扒到腿彎,大眼睛睜得圓圓的,盯著於同那軟軟的,看了好一會,忍不住用小手輕輕握住,把玩起來,笑道:“姐姐,他果然和咱們不一樣呢。”
白衣女孩雖然也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但隱隱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地方,小臉羞得通紅,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卻聽妹妹又驚叫道:“哇,怎麼變硬了?姐姐你快看呀,真好玩,軟巴巴的傢伙,居然一下變得這麼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