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同和秦韻上車是最早的,坐下後秦韻和於同說了一會話後就一直往外面看了,再後來更上把整個身體都依進了於同懷裡,所以車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她,此時於同一站起來,秦韻也坐直了身子,才讓那個劫匪看到了她的面目。
那個劫匪都有些傻了,他活了三十多年,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和她相比,以前在電視電影上看到的那些讓自己衝動無比的明星就什麼都不是了,激動之下,這個劫匪也顧不上再去搶那個剛剛被他奪了孩子的女人了,雙目直直得看著秦韻,用手裡的槍一指於同,喝道:“你,給我讓開!”
於同順手把手裡的孩子交給秦韻,笑嘻嘻得問道:“我為什麼要讓開?”
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於同的眼神裡卻閃過了一絲殺機,這個混蛋,竟敢對秦韻露出那樣的眼神,一定不能讓他死得太舒服了。
“叫你讓開就讓開!哪來那麼多廢話!”
劫匪的雙目中充滿著火焰,但並不是怒火,而是濃濃的之火。
於同也失去了耐心,猛得劈手奪過他手裡的自制手槍,然後一腳將他踹出老遠,那劫匪慘叫一聲,雙手抱著脖子在地上翻滾起來。
門口那個劫匪一直注意著這邊,也看出了同伴的想法,不過卻沒有管,顯然這樣的事他們之前也做過,見於同把同伴制服了,急忙舉起手槍向於同瞄準,只聽“砰”的一聲響,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卻是那個劫匪用左手捂著右手,痛得彎下腰去,手裡的槍也被他扔出老遠去,原來在他開槍之前,於同已經先一步扣動了扳機,他雖然沒有玩過手槍,但這點事對他還說太過易如反掌了,只一檢,就不偏不邪得擊中了劫匪握槍的右手手腕。
見劫匪的手裡已經沒有了武器,剛剛那幾個被搶的年輕人的膽子也壯了起來,同時衝了上去,七手八腳得把那個劫匪按倒在地,同時也有人按通了叫乘警的警鈴。
於同是想要這兩個傢伙的命的,自然不會等著讓乘警趕過來,離開座位來到那兩個劫匪原來坐的地方,把他們的包拿了出來,又把兩個劫匪拉到一起,把包綁在他們身上。
車廂裡的人都不知道於同要幹什麼,都有些愣愣得看著他,卻見於同把包綁好後,一手一個把兩個劫匪提起,順著車窗丟了出去,隨即外面傳來轟轟兩聲巨響。
這一下,把車廂裡的人都驚呆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看上去俊秀文雅的小夥子竟然這麼暴力,直接就把人從窗子裡扔出去了,好在他們並不知道那兩聲巨響是怎麼回事,不然恐怕被嚇都有可能。
於同這已經是第二次把人從車上扔下去了,扔完後感覺極為爽快,滿臉笑容得來到秦韻身邊坐下。
“剛才那兩聲響是怎麼回事?”
秦韻之前並不知道劫匪身上還帶著炸藥,不過她卻是見過時的場面的,剛才那兩聲,分明就是有炸彈的聲音,雖然威力並不怎麼大,但炸死人是足夠了。
“那兩個傢伙的包裡有炸藥,我剛才扔他們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那東西點著了。”
於同渾不在意得笑了笑。
於同這樣的做法,秦韻雖然不是太贊同,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那兩個劫匪太沒有人性了,而且於同這麼做明顯是為了她,讓她的心裡覺得甜甜的,給了於同一個溫柔的微笑。
他們對這兩個人命不在意,但並不能說明別人也不在意,那個被於同救了孩子的女人想要感謝他一下,此時回過頭來,卻正好聽到了二人的對話,不由嚇得臉都白了,從秦韻手裡把孩子接過去後,一句話也沒敢說,老老實實得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接到報警,乘警很快趕了過來,卻見車廂裡只是亂了一些,乘客們都在議論著什麼,此外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不由有些生氣,其中一個大聲問道:“這節車廂發生過什麼事沒有?”
他們這一問,那幾個後來制服劫匪的年輕人立馬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得把事情說了一遍,對於自己後來勇敢的舉動,他們可是很自豪的,覺得自己都成了大英雄,於同卻沒有過去湊什麼熱鬧,只是靜靜得坐在秦韻身邊。
那幾個年輕人都巴不得把功勞都攬在自己身上,於同不過來正合他們的心意,不過當乘警問起那兩個劫匪的下落時,卻不得不把於同做的事說了一遍,包括他後來扔人下車的舉動。
那幾個乘警聽了後,眉頭都皺了起來,來到於同身邊問道:“請問是你把劫匪制服的嗎?”
於同淡淡得笑了笑道:“算是吧,舉手之勞而已,你們就不用感謝我了。”
“還感謝你?”
一個年輕點的乘警冷哼道:“你都把劫匪扔出去了,這是故意傷人知道嗎?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我只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