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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病房,徹底歸心的雪姨

“知道了。”

於同點頭答應下來,就是於彤不這麼說,他也不會再這麼魯莽了,也許是以前對女人都太順了,這次在納蘭若雪這裡有些歉考慮,雖然有他在,納蘭若雪的身體不可能出什麼事,但是她心裡的傷卻是他沒有辦法的,一想到這個,他就心疼得要命。

於同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早上沒有離開,納蘭若雪醒來後第一眼能看到他,雖然也會羞澀甚至驚恐,但絕對不會出這樣的事,反而會在半推半就之間跟了他。

卻說在醫院裡的納蘭若雪,本來按照醫生的推算,她是應該在晚上八點之後才本來的,不過連於同在內的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昨晚於同是在她身體裡面射過的,雖然沒有刻意的去為她提升體質,但卻也多多少少得讓她的體質比之前強出了許多,所以在於同和於彤走了沒有多久,她就醒了過來。

慢慢得睜開眼睛,納蘭若雪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一時間有些茫然,自己這是在哪裡?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在萬念俱灰之下自殺了,於是急忙抬起自己的左臂看了看,卻見手腕處被包紮了起來,而裡面還感覺有些疼痛,看來自己並不是在作夢了。

慢慢坐了起來,半靠在床頭,納蘭若雪不由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無力,這讓她感覺有些奇怪,不過隨即就想到了那個旖旎的夢境。

在夢裡,她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簡直能讓人死掉的快感,而帶給她這種快感的,竟然是她青梅竹馬的國慶哥哥的兒子,這讓她的臉上有些羞紅,她承認,於同是一個極為優秀的男人,而且她甚至多少對他還有點兒動心,不過自己作為他父親的兒時玩伴,跟他又怎麼可能?看來自己真的要孤老終生了。

暗自嘆息了一會,納蘭若雪想要起來,可是動了一下之後,卻發現自己下面有些不舒服,兩腿之間似乎有些粘粘的,這讓她嚇了一跳,急忙坐了起來,卻又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點衣服也沒有,而且還感覺自己下面有些發漲,似乎有什麼東西還塞在裡面。

納蘭若雪急忙低頭看去,只見自己那近乎完美的妙處竟然有些紅腫,而且那張小嘴還微微得張了開來,彷彿被什麼東西撐了整整一夜,到現在還沒有合攏,她把手伸到自己那裡,輕輕得摸了一下,感覺有一絲痛楚,但更多的卻是快感,這種快感讓她又不禁想起了自己那個夢,難道自己做的那個夢竟然是真的?

想到這裡,納蘭若雪輕輕得把手指伸進了那還沒有完全合攏的裡,直到一根食指全部插了進去,也沒有碰到自己以前在有渴望而自己弄時碰到的那一層軟膜。

自己真的讓他弄了嗎?想到這個,納蘭若雪發現自己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在內心的最深處有一絲竊喜。

不過隨即納蘭若雪又有些不安起來,看自己那裡紅腫的樣子,顯然他在自己身上是折騰了好久的,可是現在怎麼沒有見他的人影?難道他只是想玩弄一下自己,並不是真的喜歡自己嗎?

不得不說,人只要一鑽進牛角尖,思想就會變得悲觀起來,納蘭若雪認定是於同只是玩弄她,於是立馬又想起了昨晚自己對於彤說的話,難道是於彤把自己的話告訴了他,而他是氣惱自己阻礙了他們,才會這樣對自己的?

納蘭若雪越想越是悲觀,她並不反感被他弄了,可是讓她受不了的是,他是為了報復才弄的自己,而不是對自己有什麼感情。

納蘭若雪心裡已經絕望,既然你們覺得我是在阻礙你們,那我就消失好了,這個想法一產生,納蘭若雪就再也控制不住,取過炕頭上平時做針線用的剪子,割破了自己的左腕。

躺在炕上,感覺著自己的生命隨著鮮血一點一點的流逝,納蘭若雪忽然覺得自己的這一生有些失敗,年近四十還沒有找到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卻不但是國慶哥哥的兒子,現在還這麼作踐自己,可既便如此,在意識徹底消失之前,她覺得自己還是忍不住對他有一絲牽掛。

回憶完了早上的事,納蘭若雪又四下看了看,這個房間的佈置像是一間病房,看來自己應該是被人送到醫院來了,沒有死成,而送自己來的,很可能就是於同二人。

他們把自己扔到醫院,又跑出去快活去了!納蘭若雪這麼想著,忽然覺得極為委屈,自己都為他而死了,他竟然還是隻顧著和於彤在一起,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自己一眼,那自己還有活著的必要嗎?她的心再次悲觀起來,心一橫,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左腕。

卻說於同他們,在答應了於彤的請求後,於同二人也向學校走去,還沒到大門口,卻見剛剛跑進去的程雪芯又快步跑了回來,一邊跑一邊還大聲得問著:“彤姐,你看見雪姨了嗎?怎麼她沒在學校呀?”

於同二人對視了一眼,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雪姨讓於同弄了之後想不開,自殺了吧?於彤只好敷衍道:“雪姨生病了,現在正在醫院裡呢,我們就是回來給他做晚飯的。”

“什麼?雪姨生病了?”

程雪芯驚呼了一聲,她對納蘭若雪的感情並不比於彤差,此時聽說她病了,有些著急得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雪姨用了藥,這個時候還睡著呢。”

於彤說道:“你就是去了她也醒不了,還不如等會和我們一起去呢。”

“我不,我這就要去,枉雪姨對你們那麼好,你們卻一點也不心疼她,把她一個人扔在醫院裡!”

激動之下,程雪芯有些口不擇言。

於彤知道她是太過擔心納蘭若雪,因此也不生氣,而是微笑道:“誰說不心疼了,我們可是心疼壞了呢,特別是弟弟,他回來是要親手給雪姨做一頓晚飯。”

“啊?”

程雪芯剛才的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過了,再一聽於彤的解釋,更是不好意思,紅著臉道:“對不起彤姐,是我誤會你們了。”

於彤笑道:“你也是太擔心雪姨了嘛,再說我們確實有對不起雪姨的地方。”

程雪芯心裡有些好奇他們有什麼對不起雪姨的,不過剛剛冤枉了他們,此時有些不好問出口,只得說道:“反正你們做飯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我先去醫院陪著雪姨吧。”

於彤一想也對,於是把病房的所在告訴了程雪芯,便和於同一起回了學校,而程雪芯剛是一溜小跑得趕到了醫院,而於彤說的那個病房也很好找,她只是掃了一眼便看到了。

來到病房門口,程雪芯怕驚醒了雪姨,有些小心翼翼得推開了門,卻吃驚得發現雪姨竟然已經坐了起來,而且右手不知在左腕上弄著些什麼,於是叫道:“雪姨,你沒事吧?”

萬念俱灰的納蘭若雪正想把傷口再次弄開,卻聽到門口有人叫自己,一聽聲音就知道是程雪芯來了,回頭看著她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安慰的,畢竟這個世上還有她這麼一個人真心對自己好。

“雪芯,你來了?”

納蘭若雪只得停止了自己的舉動,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快點過來坐,看把你累的。”

程雪芯見雪姨很有精神的樣子,心中大定,也笑了笑,走到她身邊坐下,問道:“雪姨,你到底怎麼了?聽彤姐和說你生病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呀?”

聽程雪芯提起於同二人,納蘭若雪的心裡又難過起來,慘然一笑道:“是他們告訴你的?他們在在乎我的死活麼?”

程雪芯不由一愣,有些不解的道:“雪姨,你為什麼這樣說呀?我看彤姐和緊張得很呢,剛才他們回去,說要親手為你做一頓晚飯,不過,他們不是說你用了藥,現在還應該睡著的嗎?你怎麼醒了?”

納蘭若雪的心中一震,於同要親手為自己做飯?這是真的嗎?難道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是自己誤會他了?不過他們為什麼要告訴程雪芯自己現在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