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
“誰!”老道長瞬間警覺得看向窗外。
“她來了!”老人或者說是文安州,輕輕一嘆。
“我去追!”
“師兄當心。”
老道長藝高人膽大,瞬間便要追出去。
此時,躺在床板上的文安州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如枯枝一般的手緊緊抓住了老道長的衣袖。
“不得傷害她!”
“放開!”
“不能!”文安州情急,竟又噴出一口血來,無意染紅了老道長的衣袖。
“好!你放手。”
“我師兄言出必行,既然答應了你,必不會瞞你。”小道長在一旁幫襯到。
文安州這才放開了他的衣袖。
待老道長一走,眾人又迫不及待的問向文安州。
“後來到底又發生了什麼?”
小道長有預感,接下去大概能挖到這雪妖為惡的原因,到時就能知道這妖的命門所在。
“後來……”
……
“門開著,你若覺得冷,可以進來躲下風雪。”
文安州對著門外白衣勝雪的少女說到。只不過少女不發一言,僅靜立院外,眼神明淨如清溪。
他突然轉身,進了屋子,又折返回來,手中執了一把半舊的油紙傘。
“是我思慮不周,竟冒昧邀你進屋。不過借你一傘遮風雪,就當還姑娘拾鑰之恩。還請萬勿推辭!”
說著文安州便晃了晃手中的銅鑰匙,遞了油紙傘為少女遮了風雪。
少女看看鑰匙,看看傘,最後看向了對面的青衫先生。
寒風乍來,攜著風雪遮了文安州的視線。睜眼時,已失了少女的蹤跡,唯留下指尖一抹涼意。
初雪過後,少女借傘未歸,文安州卻也無暇他顧,忙起了書院教習的工作。
只不只為何,小鎮風雪不止,像是少女的脾氣捉摸不定,時大時小。
因著這幾日落雪紛紛,洋洋不止。書院內文興騷動,便舉辦了以雪為題的詩會。
這原是一件風雅之事,卻引出一樁齷齪。
“我們的文先生真是盜得一手好詩!這詩早在坊間流傳,現在竟變成了你的,簡直無恥之極!”
此言一出,院內頓時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