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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開張的生意異常火爆，豔舞一個接一個的跳，直至天色完全暗下來才收工，跳豔舞的姑娘們雖是輪流上臺，卻也累得香汗淋漓，嬌喘噓噓。兩班樂師輪流伴湊，一個個也累得散架，幸好老闆給的工錢很不少，幹一天的活兒已經頂上五六天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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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效果，唐小東當然很滿意，卻也發現了幾個嚴重的不足之處，這大熱天的關緊大門，又沒有空調，大堂裡悶熱異常，得馬上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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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沒有播放機音響之類的，全靠樂師手動湊樂，兩隊樂師嚴重不足，必須增至五隊以上，六間雅間，至少要安排兩隊樂師伴湊，大堂由三隊樂師輪流替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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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唐小東把如煙悄悄扯過一旁，“如煙，九夫人跟你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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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低笑一聲，“公子不會是看上了九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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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東干咳一聲，扳起面孔，“如煙，這種掉腦袋的玩笑可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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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伸了伸舌頭，這玩笑的確有點開過頭了，李林甫是當朝宰相，唐玄宗跟前的第一大紅人，他的女人誰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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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她低聲說道：“九夫人是問了一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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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東的明知很快就會知道答案，心中仍是揪緊起來，不禁揉著自已的面頰，為何我如此在意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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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原話說出來，不許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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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神情古怪的瞟了唐小東幾眼，隨即想通，九夫人回孃家省親，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人登門送禮，大拍馬屁，想必唐公子也是為了討好九夫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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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五一十的將九夫人的問話及自已的回話說出，唐小東暗中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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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詢問如煙的話兒是這怡情院的老闆是誰？豔舞、舞衣都是誰想出來的？她們賣身青樓，是出於自願還是被強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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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為人機靈，雖不明白九夫人問這些問題有何目的？卻小心翼翼回答，賣身青樓，洞房夜夜換新人，她們都是被逼無奈，各有各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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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東來了之後，進行了一系列的大改革，她們跳豔舞，所分得酬勞比之當初賣身的還多，雖簽了契約，卻是自由之身，賣不賣身隨自已，就相當於賣藝不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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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九夫人的問話，唐小東也大感奇怪，一時弄不明白她的目的？不過如煙的回答讓他非常滿意，大大讚揚了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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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疲倦的人們早已進入夢鄉，柯雲仙的房間仍是燈火通明，茶几上擺放著不少白花花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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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九夫人與童賜贈送的三百兩銀子外，扣去工錢等各種費用，純盈利三百多兩，柯雲仙笑得小嘴兒都有點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