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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雅早就發現了,西平王私下都是直接喊的明淨的名字,帶著長輩的親暱。這會兒也沒多想便笑吟吟點頭吩咐備車出門了。
她到的時候明淨正在後花園遛彎,左右看看不見一一便道:“你兒子呢?”
“跟他舅出去了。”
烏雅摸摸明淨的肚子,扶著她走,“三年抱倆,真有你的!唉,總算離開京城了。我告訴你,在京城真憋壞我了。”
“我又不會沒去憋屈過,瞭解!”
烏雅忽然笑起來,“那個天香公主被你收拾得挺慘的,痛快!我最不喜歡她了。”
“她不算什麼。我問你,太后的身體好麼?”
烏雅一臉的驚訝,“你這麼關心那老虔婆?”她有點怕太后,這女人忒厲害,而且佔了她婆婆的名分。收拾她簡直是天經地義的。不過,在京城了待了小兩年,老虔婆通常都只是拿眼神鄙視她,倒沒太為難。
“我怕她死早了。”
“放心吧,她的精氣神比皇上好多了。估計能繼續做太皇太后。”
“那就好。”
烏雅有些莫名其妙,“你跟皇傢什麼仇什麼怨?”按說她最恨的該是公主才是啊。
“你到你住的地方的廂房看看就知道了。”
烏雅回去之後果真直奔廂房,西平王正好從裡頭出來,“你風風火火的做什麼?”
“明淨讓我來廂房看看。”
“哦,那你進來吧。正好你也給皇兄上柱香。”
“皇兄?”皇上不是還活著麼。對了,王爺還有一個皇兄:惠明太子!
烏雅跟著進去,裡頭果然是惠明太子的靈位。她知道這位早夭的太子在自家王爺心目中的地位,恭恭敬敬的磕頭上香。
烏雅正準備起身的時候福至心靈,忙問道:“王爺,明淨難不成和皇兄有關係?”
“她是皇兄的親外孫女。”
烏雅恍然大悟,以前的一些疑惑豁然開朗,原來是這麼回事!過了半晌,她結結巴巴道:“那、那我豈不是比她高了兩輩?”
“是啊,所以情同姐妹的話以後放在心底就好了。”西平王一臉的哭笑不得。
“這怎麼算啊?”烏雅想到明淨該喊她叔姥姥,心頭有些複雜。
“各算各的吧。理來理去,難道讓凌荊山喊你哥舅爺爺,喊烏爾登表叔啊?”
“那倒是。”這便宜她哥肯定不敢佔,凌荊山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她哥私下說沒準這人以後還能有更大的造化。
“對了,老三我已經過繼給皇兄了。”
“哦,知道了。”那怪不得惠明太子的牌位放在三公子的住處。
“四十年了,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祭拜皇兄了。”西平王有間密室設了個無字的牌位,根本不敢公開祭拜。
兩天後,凌荊山從軍營裡回來了,跟著他一道回來的還有胡老。他回來先沐浴更衣颳了鬍子,然後才去後院見明淨。
凌瑞對此深感好笑,將軍以前多隨性啊,恨不得把自己往糙里弄。可夫人就喜歡看他人美如玉,所以每次回來都在前院都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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