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平三兩步便到得內堂,只見蔡有良等人都在,他瞄了蔡有良一眼,拱手施禮說道:“常敬師叔,弟子有要事稟告!”
常敬微微一怔,說道:“哦?劍平,別急,什麼事?”
陳劍平看了看蔡有良,一抱拳說道:“常敬師叔,各中原委一時間也說不清,現在必須馬上停藥,不能給病勢較重的弟子服用了,這藥方有問題。”
常敬雙眉一挑說道:“藥方有問題?都是些內補、發散、解毒的藥,哪裡有問題,別慌慢慢說!”
李成義站出來說道:“陳師兄,臥床的弟子都服用過此藥了,現下都已見好,有的也已痊癒,你怎麼在這裡說這藥方有問題,莫不是你自己想不出藥方來,就來陷害蔡師兄。”
紀小武一聽,氣往上衝,張口說道:“哼,陳師兄還用陷害你們,你們的藥方跟陳師兄的一模一樣,是什麼原因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常敬一聽,微微一驚,說道:“劍平,你也寫出了一個藥方?”
陳劍平正想說話,突然一個小道飛奔而來,眾人一看,是西院負責煎藥的小道劉寶,只見他喘息不定,急的滿臉通紅,大聲說道:“師叔,禍事了,西院幾個病勢較重的弟子,突然頭痛,嘔吐,全身痛癢,有的已經奄奄一息了!”
常敬大驚,猛地站了起來,說道:“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都已經都好轉了嗎?怎麼突然就這樣了?”蔡有良、李成義等人聽罷,臉嚇得煞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陳劍平朗聲說道:“常敬師叔,弟子可以斷言,這是硫磺中毒的跡象,得快些救治,遲了就來不及了。”
常敬大驚道:“什麼硫磺中毒,怎麼會有硫磺中毒?”轉身向蔡有良看去,只見蔡有良額頭見汗,左顧右盼的說不出話來。
常敬一擺手說道:“先去西院看看再說!”
當下一眾人等來到了西院,到了一看,果然幾名病勢較重的弟子已經奄奄一息。
常敬大驚,厲聲喝道:“都這樣了,怎麼現在才報來。”
蔡有良慌張的說道:“這個……這個弟子也是現在才知道,所以……”
陳劍平說道:“常敬師叔,弟子有個辦法可以一試。”
常敬猛地轉過身來,急道:“劍平,你有何良策,人命關天,你快說。”
陳劍平說道:“這些重症弟子之前已經服了開好的藥了,現在症狀轉為硫磺中毒,但他們的體制已經經不起藥石折騰了,取甘草來用清水煎了服下,一絲絲的把體內的積毒化去,等他們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再用火罐把毒拔出來。”
常敬問道:“你可有把握?”
陳劍平說道:“弟子連日來各方查訪,想來想去,這個方法應該可行。”
常敬當即派人取甘草來煎藥,給重症的弟子付下,兩個時辰過後,重症弟子果然有所好轉,眾人不禁都鬆了口氣。
這時一名小道跑來報信說道:“啟稟長敬師叔,師尊已經到了煉藥堂,急召你去說話。”
常敬擺了擺手說道:“嗯,我正想去找師尊陸師兄回稟此事”,當下引著眾人,回到了煉藥堂內堂。
一進煉藥堂內堂,只見陸正山、劉蕭、耿驚雲等人已在堂內,陸正山端坐堂上問道:“常敬師弟,怎麼回事,前幾日聽你差人來報,說怪症已經有所好轉,怎麼今日又出了岔子?”原來,早有人將詳情報給了師尊陸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