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良一聽,警惕的皺了皺眉頭,大聲道:“陳劍平,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招,縱然你武功高超,今日你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你可要想明白!”
陳劍平微微一笑,暗道:“也就是墓室內空間狹小,顧及武大通、納蘭月還有云嘯天的死活,否則,就你們這幾十個人,就算拿著火器,我也毫不放在眼裡!”
想到這,陳劍平哈哈一笑,說道:“我說過了,這東西是個燙手的山芋,你想要我可以給你,但我有條件!”
吳敬善摺扇一揮,大聲道:“陳劍平,你別想拖延時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陳劍平大聲道:“好!今日之事,你們要想佔到便宜也不容易,東西我給你們,你們給我們讓開路,這要求不過分吧?而且,雲嘯天我要帶走!”
吳敬良大聲道:“不行,我們是來搭救雲世伯的,怎麼能看著他被你帶走呢?”
陳劍平一聲冷笑,說道:“吳敬良,此處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周圍除了咱們幾個就是石棺中的枯骨死人,你惺惺作態又是給誰看呢?”
吳敬善大聲道:“陳劍平你少廢話,雲世伯和東西你都得交出來,至於你們三個嗎,我們可以放你們走!”
陳劍平一邊聽他說,一邊偷眼向外觀看,只見十幾個黑衣人站成一排,引信就放在左手的火石旁邊,且不少黑衣人躲藏在暗角,自己就算再快也不可能瞬間將他們全部打倒。
看到這,陳劍平側身朝武大通擺了擺手,示意他做好準備,只聽他大聲喊道:“也好,東西和人一併交給你們就是了,反正這老不死的也就只剩一口氣了!”
雲嘯天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瞪著兩眼看著陳劍平,低聲怒道:“姓陳的小兒,你敢對我不敬,老夫誓死不辱!”
陳劍平還不在意的笑了笑,心想:“你作惡多端,逼死我師父,此刻我雖不殺你,還不能罵你嗎?”
接著說道:“我也不怕你們反悔,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的手段,你們兩個若想耍花招,我豁出去了要殺你們易如反掌!”
吳敬良、吳敬善自然知道陳劍平的厲害,前翻兩面山大戰,早已傳遍江湖,陳劍平體內化蛇暴走,居然能與虎力邪獸相抗衡。
也就是陳劍平此刻顧及武大通、納蘭月,否則借吳敬良、吳敬善十個膽子也不敢與陳劍平叫板!
當即,吳敬良大聲道:“好,咱們一言為定,你交出雲世伯和東西,我們給你們讓開路,隨你們走就是了!”
陳劍平笑了笑說道:“好,一言為定!”
說著,陳劍平將包袱中的玉冊和赤煙爐拿出來,塞進去幾個石塊,又塞進去幾個生鐵雷,接著又對武大通使了個眼神色,武大通、納蘭月二人手裡各扣了幾個生鐵雷。
陳劍平大聲道:“對了,吳敬良,雲嘯天有話要對你們說!”
吳敬良、吳敬善二人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吳敬良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有什麼話說?”
陳劍平哈哈大笑,喊道:“說要給你們一份大禮!”
說著,手中藍包袱猛地朝東面隧道方向扔了出去,武大通、納蘭月中生鐵雷同時朝西面隧道方向扔了過去。
頓時,滿室紅光,響聲震天,石屑紛亂,血肉紛飛,吳敬良、吳敬善二人臨危之時,竟然各抓了一名弟子擋在自己身前當做盾牌,這才沒受重傷。
可饒是如此,二人渾身也是血跡斑斑,臉上手上被飛濺的石子沙粒打的紅點密佈,周圍黑衣人弟子更是死傷慘重。
而就在這時,兩具石棺後伸出兩道黑影,陳劍平、雲嘯天和武大通、納蘭月分別朝東西甬道奔了過去。
吳敬良、吳敬善二人一跺腳,氣急敗壞的大聲道:“追,給我追!”
吳敬良指著一群驚慌失措的黑衣弟子,大聲道:“你們幾個去西側,一定要將那一男一女活捉,只要捉住這兩人作為要挾,陳劍平功夫再高我們也沒什麼好怕的!快去!”